对董安平用药的估计就是眼前的女人。
“娴雅,这位是我的夫人。”孙永安对她使眼色。
穿着大红蜀绣缠枝花印烟罗,整个人千娇百媚,柔若无骨,身姿分外妖娆,她一个女人看了都能连续看几眼,甭说男人了。
难怪这个女人另孙永安心心念念多年,这么一个尤物似的女人,哪个男人舍得。
论手段,论阴狠,论心机,论床第之术,恐怕这个女人带给孙永安的情感,哪里是董安平,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可以比的。
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该踩着董安平往上怕,平白罔顾别人的性命,反而变本加厉。
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就要让人冤枉死去,这两个人当真是阴狠至极!
江南打量着张娴雅,这边她已经走过来,福了福身,礼仪做的很周到,“孙夫人安好!大哥送孩子回来,让你误会,是我的罪过。”
说着摆出一副柔弱模样,好似江南欺负她的样子。
江南:“……”一句话未说,哭给谁看!
这白莲花的段位,比起孙母来说高上多少个档位。
这哭是真苦,瞧,眼水汪汪,要落不落,引得孙永安格外心疼,站在她面前,维护道:“不是你的错,怪我不该送孩子回来!”
两人一唱一和,话里话外,说的好像是她江南的错似的。
这孩子是她江南非得送回来的,如若不然今日张娴雅不至于受这分气,孙永安把它归罪于江南。
也不至于让妻子逮个正着。
他们昨夜当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
江南不知道这二人怎么想的,她不在乎。
做丈夫的人保护在别的女人面前,把妻子置于何地,若是董安平在这里,作何感想?
心痛失望在所难免,可早日发现,是不是就能及时从这份不平等的感情里及时抽身出来。
也不至于惨死,别人还不知道,甚至她的娘家侯府,竟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死的。
因为那个时候,她身边的婢女大多数死的死,有的被发卖远远的。
想要找到真相,难上加难,他们下的毒,很多大夫''都不曾发觉的,做的很隐蔽,所以孙永安和张娴雅并不怕做的事情会露馅。
江南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手摸着扶手道:“难不成是我的错?孩子是你这位青梅的,看她穿金戴银,不像是养不起孩子的人,如何把儿子送给我们养,还要你照顾孤儿寡母?”
张娴雅没想到江南开口直击她的穿着,这身衣衫首饰,没有几百两,怎么可能这么艳丽四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