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的看了一眼府医,“而且,管事嬷嬷怀了身孕,都已经三个月了,应该阖府都知道了,怎的我看,就连听雨轩的丫头好像都不清楚?”
这话有艺术,说的府医满头大汗。
“听妹妹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我同府医有什么勾结?”
她话说的直白,眼睛死死盯着墨倾婉。
墨倾婉冷哼一声,移开自己的视线,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千万不要多想,”她话这么说,可是语气明显不对,“只是若是底下的人勾结,主子被蒙在鼓里,也是常有的事。”
“更何况,据我所知,姐姐的听雨轩似乎格外有人情味,姐姐宅心仁厚,下人们自然对姐姐也是好些。”
这话听着格外刺耳,她话里话外,就是在说听雨轩的主子下人,相互包庇,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真是嘲讽。
“府医,你要知道,说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只有一个项上人头,可能还得多借几个。”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转向旁边的府医。
府医擦擦汗,他听得清清楚楚,自己家的性命就在墨倾婉的一念之间,可是,现在撒一个慌,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弥补,还不如现在就老老实实做人。
“二姑娘,嬷嬷确实是已经有了身孕。”
他挺直腰板,“可能是嬷嬷素日干活,已经三个月了,还是不够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