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主子比起来,二姑娘好像更可怕。
“好一个不知道。”墨清颜目光转向彩云,目光温和,让人看不出来分毫的杀气。
“彩云,你应该也开来了不短的时间了,按理来说,也应该摸清自己主子的性子了,看来是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好了,所以才惯的你们一个个无法无天,敢在这里同我顶嘴?”
她语调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
彩云却从心里有些害怕了,哆嗦着道,“姑娘恕罪,彩云不敢。
“你还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墨清颜转着手里的扳指,“青衣,浣衣那边还缺不缺人手?”
青衣转了转眼珠子,道,“奴婢正要说呢,浣衣裳那边的老妈妈说了,马上就要到七月流火的天气,府上换下来的衣裳,从上到下,每天都堆成小山,她们每天都要从天色未见亮,洗到日落西山,打算多要两个人手。”
彩云一听说要把自己送到浣衣裳的地方,脸色都变了,“姑娘,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开恩,不要把奴婢送到那个地方,奴婢今后给您做牛做马伺候您,保证不会再给您顶嘴,求求姑娘了。”
“快说,彩月去哪里了?”墨清颜冷着一张脸,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得等她出手了才知道厉害。
“彩月说,她去沁芳园找二姑娘了。”
彩云一字一句地说道。
“此话当真?”墨清颜拧着眉头,“这件事关乎到彩月的性命,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奴婢不敢有半句隐瞒,彩月这两日同二姑娘走的很近,前两日,二姑娘还赏了彩月一匹绸缎,那绸缎上面还是印着的花,奴婢还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绸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