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明里是在责备墨倾婉,暗里却是在挑拨离间,墨清颜和墨倾婉同是墨家之后,墨倾婉能做出这等水性杨花之事,墨清颜又能纯洁高尚到哪里去呢?
墨清颜自然不会让她占上风,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委屈地挤出两滴眼泪,“皇后娘娘,臣女虽然只是郡主,比不得公主那般娇贵,但臣女的清白也不是可以随意玷污的。”
看见她哭,虽然知道是做戏,但段瑾誉还是忍不住心疼,看向皇后的目光也添了几分锐利。
“皇后,清颜是臣亲自求娶的妻子,皇后这是觉得臣识人不明?”
他们夫妻二人一唱一和,噎得皇后说不出话来,只能尴尬地收起锋芒,换上平日亲切和婉的模样。
“段世子这是说得什么话?世子是皇帝陛下最看重的臣子,自然慧眼识珠,本宫方才也是关心则乱,才冤枉了郡主,这便给郡主赔不是。”
她虽说的客气,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若不是为了她儿子着想,她绝不可能向一个臣子低头。
几人说话的空隙,嬷嬷已匆匆从里面出来,附在皇后耳边说了几句。
墨清颜耳力极佳,自然听清了对话,眸光又冰冷了几分。
这次虽将墨倾婉拉下马,但是楚凌琛却全身而退,悄悄翻窗逃走了。
嬷嬷出来不久,墨倾婉便抽抽搭搭地跟着走了出来,扑通一声在皇后面前跪下,“皇后娘娘,臣女是被奸人陷害呀!”
她呼天抢地哭了几声,便很快喉咙嘶哑,想来方才在里头行鱼水之欢时,叫唤得没了力气。
看着她这身模样,嬷嬷赶紧拿斗篷披在她身上,免得污人眼睛。
也不知道那楚凌琛是怎么搞得,墨倾婉身上的衣服被撕碎大半,露出里面深深的掐痕与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