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公司想要和沈氏企业合作。股东姓马,还有个姓庞。为了略表真诚,邀请沈凛程与董事会进餐,当然包括餐后KTV局等一系列流程。
沈凛程叮嘱秘书：“告诉他们,别找不干净的地儿。”
秘书转告，马董事连忙点头：“这是一定的。”
沈凛程理了理袖口，慢慢看了姓马的一眼，坐到车后。
合作公司的人坐在其它车厢。姓马的抹了抹后脖颈：“怎么这个沈总看了我一眼，我就全身出冷汗呢？奇了怪了。”
旁边的人搭话：“你是不知道。这位小沈爷，可不能惹。别看他年轻，在商场上可有一套，那手段,用残忍概括也不为过。”
“可不是。”马董擦了汗：“不能惹。咱这就是为了诚心合作来的。”
进了包厢，沈凛程自然坐在主位。
上菜,敬酒,说车轱辘话，应承恭维。沈凛程耳朵快出茧子。他百无聊赖，把玩着酒杯。狭长的桃花眼，深邃难测，衬衫妥帖，中指上的钻戒尤其显眼。进门的礼仪小姐红着脸,偷偷打量。
马董事朝带来的两个小姑娘使眼色,叫敬酒。
小姑娘刚毕业，胸大腰细，嫩的能掐出水,自然想一步登天。她红着脸，语音柔媚：“给沈总敬酒。”
沈凛程抬眼打量，收回目光，沾了一点。
小姑娘全干了，一时头昏脑胀，对上沈凛程的目光，更是心跳加速。这样优秀的男人……她放下酒杯，坐在旁边。
沈凛程看着手表，拿起外套搭在臂膀中：“时候不早了，先走一步。”
董事诶了声：“沈总！合同？”
沈凛程没回头，语气不咸不淡：“要是诚心合作，自然可以。我更倾向看中公司实力。”
董事觉得这事儿悬，想用美人计。刚毕业的小姑娘秒懂，站起身来，假装绊了一脚，扑向沈凛程。
秘书皱眉。
沈凛程不着痕迹后退半步，语气有了些不耐烦：“你们公司的人怎么做事的？”
小姑娘扑倒在地上，嘤嘤起来。董事和助理面面相觑，心想——“完了。”
沈凛程穿上外套。因为沾了酒，不能开车，叫了代驾。
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卧室里的灯光暖融融的。沈凛程有了些许慰籍，走到床边，看向床上小憩的林窈。
灯光朦胧了她的脸颊，勾上一层细细的绒边。
沈凛程伸出手，他的指尖微凉，落在她唇上。
林窈立即醒了。她坐起来，声音也是朦胧的：“回来了…”
她几乎皱起眉头：“一身酒气，赶快去洗澡。”
沈凛程觉得他更醉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弯下腰，离她几厘米远：“你闻闻，你老公香不香？”
林窈推开他，憋着笑一脸嫌弃：“臭死了。”
沈凛程想亲她，压声：“这叫男人的味道。”
林窈：“好啦，快去洗澡。”
沈凛程勾住她的小手指头：“饿。”
林窈：“没吃饭？”
沈凛程委屈：“没。光喝酒了。胃难受。”
林窈撩开被子，穿了拖鞋：“好。你先去洗澡。”
沈凛程终于松开她，脱了外套扔到床上。摇摇晃晃到了浴室。
林窈到厨房，打开灯，煮了碗荷包蛋面条，放到餐桌。
她打了个哈欠，到卧室把沈凛程的外套拿出来。
刚一摸到外套，林窈觉得不对劲。
她调亮了灯，仔细看了看，领结处似乎有个唇印。
是错觉？
林窈低头嗅了嗅，香水味道。甜腻腻的。
浴室里有水声，林窈坐在床沿上。
她很信任沈凛程。无条件的信任。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结婚，有了宝宝。从她家出事开始，沈凛程照顾她，无微不至。
直到现在。
林窈对着外套，慢慢的呼吸着，调整情绪。
沈凛程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他裹着浴巾，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流下来。他想要一亲芳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