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到崖底,白绍林将手中的布袋又还给叶萧“你在这里待着,别到处乱走。我等会儿回来找你。”
“一起去吧,两人也有个照应。”叶萧收起了磁悬,将那放玉丝瓜布袋的绳子在手上绕了几圈拎在手上。
白绍林想想也是,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他也不放心。
手牵着牵着就会变成习惯动作,所以白绍林下意识的就牵着叶萧的手在草尖上表演了一出草上飞。
离呼救声越来越近了,两人都渐渐地慢了下来,是有一女的,在崖底,但貌视还有一男的,穿着黑棉服正被吊挂在离崖底十多米高的悬崖壁的树叉上。呼救声是从崖底躺着的女人口中传出的。
两人的草上飞表演结束了,开始脚踏实地的走过去。叶萧先走到了那女子身边察看了一下,腿摔断了,脸上擦破了皮,身上因为衣服穿的多还没能看出伤痕。
抬头看到白绍林已经直奔被吊挂的男人而去,脚尖在崖壁的石头上点了几点就跃到了那斜伸出的树叉上,解开了男人被树叉纠缠着的衣帽,单手拎着那男人跳了下来,轻轻的放到地上,把脉。
“是他们?”叶萧惊讶的说了一声,正是昨天晚上在饭店排队时排在他俩身后的那对小情侣。本还准备尽人事听天命的叶萧认真起来,用手先探测了下那女孩的伤势。
还好,没什么大伤,估计是被那树叉缓冲或被她男朋友阻了一下,女孩只是腿摔断了。但也估计是断腿的血流的多了,或又经过惊吓,女孩的呼救声已经轻不可闻,意识也有点不清醒了。
男孩是直接没意识晕了。
“他脑部受了伤,你能帮他先看看吗?”白绍林也记起了昨天遇到的这对情侣,想着叶萧那手到病除的本事,看能不能给这男孩先急救一下。
叶萧接受了男伤患,白绍林就去帮女伤患的断腿做消炎固定处理了,消炎药是就地取材了点三七草,固定棍是地上的一根枯枝,至于绑带,白绍林就不客气的征用了女孩脖子上的红围巾,
白绍林这边处理好后叶萧也结束了。
“他脑里有血块,我刚将血块催化了,他要醒来估计还有一会儿,我们怎么出去。”
“将你那磁悬放出来吧,我下午打猎时看见过了小溪那边有一条马路,到了那里我们打下120。”说着白绍林将两伤患先点了穴,以防他们半路醒来。
四人剩磁悬船快到达白绍林说的那条马路时,叶萧先找了偏僻点的地方下了船,两人再分别背着男女病号来到马路边。二十分钟后120到达现场。
一刻钟后到达最近的医院两伤患也醒来了,女的因失血过多还没什么精神,男的脑子里的血块化了,又没其他什么大伤,讲话还挺精神的。
拖着白绍林的手死死的都不肯放,大叫着“恩人呀,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估计都在逛阎王爷家的后花园,也只能跟我这女朋友在那地府成双成对了,兄弟呀!如果不是我有女朋友,我都想以身相许了。兄弟留个电话吧,我日后好报恩呀!如果我跟我女朋友将来结婚还想请你过来当个证婚人或伴郞,如果我们生小孩了还想请你做干爹呢。”越说扯的越远。白绍林的脸已经从白转到苍白了,第一次遇到这么个纠缠不清的,还是一男的。这不是报恩,这是报仇呀。他真的救错人了,现在还回去还来的及吗?
急诊室的两女孩看了,一好笑,一苦笑,好笑的是叶萧,叶萧觉得此人跟她家那陈教授有得一比。苦笑的是那女孩,如果不是腿还疼着,她真想站起来抡一棍子将那蠢货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