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男人也不嫌弃,就这般眉眼带着笑意就着凤灼华的手给斯条慢理的吃了。
等那外头的人等了差不多有一个时辰后,这时候凤灼华才深深叹了口气,在晏昭廷的怀里头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口中还不忘朝着晏昭廷抱怨:“驸马,你这府中究竟是怎么养姑娘的,这一个个的养得怎么就像是蠢货一般,前头大姐儿被你那崔家表妹当枪使也就算了,怎么的这全府上下的姑娘都被她灌了**汤不成?”
晏昭廷听着凤灼华那好似撒娇一般的抱怨声,他抬手捏了捏凤灼华的鼻子,宠溺道:“家中的妹妹们说蠢呢也不见得个个都是蠢的,只不过是一些见风使舵的手段罢了,毕竟那个崔家的女人在她们看来可是老夫人亲自请回府中小住的姑娘,她们就算是心里头再不喜也得顾全了老太太的面子去。”
说到这里晏昭廷讥讽一笑;“等过些日子,府中的姐儿要是摸清楚了老夫人的心思,你就再瞧瞧她们又是一副什么样的做派。殿下也别怪府中姑娘眼皮子浅,谁让上头的长辈本就是那般德行,毕竟这些年老夫人以身作则那可是做得极好的。”
听得晏昭廷那语气里头毫不保留的嘲讽,凤灼华轻笑一声:“夫君,这是与你宁国公府上有多大的仇怨?”
这似乎是玩笑一般的话,晏昭廷掐着她腰间的手却是一紧,眸色沉沉盯着凤灼华半晌后,他突然一字一句当:“仇怨?哪里算得上什么仇怨,这可是生我养我的地方,不过就在那要命的官司罢了,毕竟我生来便不喜这处。”
生来便不喜这处?
凤灼华当即一愣,这话是何意思?
正当她想问的时候,外头却是一阵茶盏子摔碎的声音,接着又是一阵儿喧闹,也不知是谁的声音竟是在花厅里头一个劲的哭哭啼啼。
当即凤灼华眉心一拧,便与晏昭廷携手一同出去了。
外头花厅里坐着的姑娘,看着从后头携手一同走来的二人,众人当即一愣一个个都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晏昭廷,个个更是瞧着晏昭廷有些惧怕般的眼神躲闪。
因为她们以为这般时候,以晏昭廷往日的性子,这不是在大理寺内办公,便是在书房里头,那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寝居的屋子里头的。
众人心头发紧,有些个胆子小的瞧着晏昭廷那沉沉面色,当即便被吓得白了双颊,正要想了借口出去。
然而这时候却是一声细细腻腻的啼哭,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凤灼华眼眸一寒,却是瞧着那个用帕子捂着脸不停哭泣的姑娘,身前摔了一盏子茶水,脚上的绣鞋以及衣裙下摆都被烫得有些半湿。
“如笑,这是怎么回事?”凤灼华瞧着一旁站着的如笑问道。
却是如笑正要回答的时候,一个声音越过如笑道:“平阳公主殿下,都是我不好,昨日撞了脑袋今日便有些恍神了,前头不小心撞了枝姐儿,便不小心装翻了她手里的茶盏子,偏偏的枝姐儿却是个娇气的,花厅里的姐姐妹妹的哄了半晌,却是怎么也哄不住。”
那被称作枝姐儿的姑娘晏如枝,哭声先是一顿,后头有些胆怯的看了一眼花厅里坐着的姐姐们。
这话哪里像崔家姑娘避重就轻说得那般简单,明明就是前头姑娘家们吵吵闹闹,说是究竟是那个黑心肝的把她们给哄骗到这院子里来的。
她不过是胆子小,便悄悄的应了一句,正巧要说第二句的时候,崔娇玉手中那盏子滚烫的茶水便劈头盖脸的朝她倒了下来,便烫得她把手中端着的那一盏子热茶摔在了地上,撒了满身都是滚烫的茶水。
这晏如枝凤灼华是知晓的,她是二房庶出的姐儿,自小便是个胆小如鼠的,如今不过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心眼儿又直,加上她姨娘又是个不会争宠无声无息的女儿。
府中二房夫人王氏谁让手段厉害,但也不是那般小肚鸡肠心肠歹毒之辈,虽然这晏如枝经常被府中的姐姐妹妹欺负,但是好歹这日子也就过的去,于是这性子也就是这般养得有些逆来顺受了。
当即凤灼华听得崔娇玉□□,再看看常见姑娘家丝毫没有要帮自家姐妹说话的样子,她心里头冷哼一声,难怪这宁国公府家大业大的,府中的姑娘家出嫁过确是个个都如同散沙一般。
在府中姐妹都不团结,不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那出嫁后还能指望她们有多厉害。
于是当下,凤灼华端了一旁桌子一盏子滚烫的热茶,慢悠悠的往晏如枝那处走去,确是恰巧走到崔娇玉身前的时候,她手中一滑这茶水便好死不死全部都倒在了崔娇玉的身上。
当下崔娇玉尖叫一声,正要开口尖叫怒骂,然而一抬头却看得凤灼华那张笑盈盈的绝色姿容:“哟,崔姑娘这可真是对不住,本宫这连日新婚忙前忙后的,这会子便是有些头晕得紧了。”
“想必崔家姑娘定是不打紧的,毕竟你这清河郡里头出来的姑娘,哪里能比得上我们汴京城中的姑娘皮肉娇嫩,等会子回去换了一身衣裳便是了。”
凤灼华这般说着又讥讽的看了崔娇玉一眼:“难道崔姑娘也要哭上一回,要这府中的姐姐妹妹们千哄万哄一次?”,,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