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篱把陈思静攻略得不错,都能够当代笔了。
叶斐然说:“一个月就能挣五万两银子?有没有搞错?”
“没有搞错。卖盐就是有这么高的利润。”成甯说道,“不过才头一个月,是有点儿夸张了。你们说好了分成按照多少分的?”
叶斐然说:“五五分。”
成甯点头道:“那就是了,我估计,陈思静是把她的那份全部给你了,她自己没怎么留。”
叶斐然瞪大眼睛,眉眼瞪得变形:“咦?”
“你以为啊……”成甯把她抱得又紧一些,下巴抵在她肩膀上,柔柔软软的,带着香香的味道,还因为震惊带来微微颤抖,他安抚地轻轻顺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别人对我们的好,记在心上了。日后有机会,必定大大偿还一番。嗯?”
“是……”
叶斐然感动莫名。
“相公,其实很多人对我们都很好的。”眼圈不知怎么的就变红了,“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对他们。”
“是。”成甯微笑着,对叶斐然说,“二丫懂得感恩,二丫是好孩子。”
收好了银票,叶斐然给陈思静回了一封言简意赅的信,交给成甯寄出去。
成甯自己,也有话要跟南西篱说,也夹了一封短信进去。
叶斐然有种直觉,似乎成甯和南西篱之间有什么秘密,但那不是恶意的。
那是属于成甯的事儿,她出于尊重起见,没有仔细询问。
吃了忘情丹之后,雷珂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倾心爱慕的律靖阳,她的记忆里自己是个和亲公主,远嫁到漠北若氏苦寒之地,如今难得回来省亲,可以再度承欢膝下,天天不是缠着景熙帝就是缠着皇后,更加有大笔赏银赏赐下来,说都是从若氏带回的好东西。慷慨大方的做法,让宫内人迅速忘记四公主才刚刚闹出端午宫宴上被驸马爷抛弃的笑话,大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交口称赞公主好人。
既然有了好人,那么抛弃公主的驸马,自然成了坏人。不过那是景熙帝亲自为公主选的夫君,宫里人又不敢打皇上的脸,于是矛头转向,凡事有人敢用这件事取笑四公主的,必定群起而攻之。
如此一来,渐渐地那些想要取笑雷珂的命妇和公主,也不敢乱说话了。
再过两日,宫里人听说驸马心头有个白月光,就把矛头放在了那个狐媚子上面。反正,怎么传说的都有。
律靖阳一开始以为雷珂只是欲擒故纵,没想到足足七天没见到她人,这天倒是等来了夏刚,夏刚看到他,也没好脸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驸马爷,今儿个十五了,万岁爷挺想念女婿的,请您进宫说说话。”
律靖阳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他城府还是很深的,不动声色地说道:“好的,臣这就进宫去。”
按品穿上朝服,律靖阳跟随夏刚进了宫去,来到了乾华宫门口,当值的是刘公公,刘公公道:“皇上正在说事情,请驸马爷稍等。”
这一等,等了一个时辰。
夏刚倒没什么,伺候人习惯了,律靖阳最近天天往李寡妇家里跑,去三次四次,才能捡着一次见面的。有时候李寡妇不高兴,就让他站院子里一晚上。熬夜使人体虚,站在大太阳下又热,律靖阳就有些打熬不住。
汗湿重衣,两腿打颤,他正想要催促夏刚一声,乾华宫里却传来一声女子嬉笑:“父皇,你又赢了!”
这声音熟悉得很,赫然是雷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