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谁是你哥?论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大爷。
冷千杨用手腕上的灵丝绳将她捆起来,怒声说:“给我老实交待事,不许低头,不许笑,把你的牙给我..收回去!”
很快他就发现毫无效用,此人醉成一滩烂泥,毫无逻辑和理智可言。
他走到哪,这条小尾巴的眼睛就瞟到哪,一副垂涎三尺要扑上来的恶鬼模样。
苏青之醉的云里雾里,打了个大大的酒嗝,嘿嘿笑着忽然怒气冲天道:“嘿,小样儿,胆敢冒充仙君,待我今日就将你大切八块,喂...喂狗!”
冷千杨烦不胜烦捂住耳朵,皱眉喝到:“来人,把他给我扔回一院去,立刻,马上!”
苏青之被众师兄弟抬着跟八爪鱼一样挣扎,嘴里还在狂喊:“妖孽,哪里跑,胆敢冒充仙君,吃俺老孙一棒!”
“刚擒住了几个妖,又降住了几个魔,魑魅魍魉怎么他就这么多,嘿嘿!吃俺老孙一棒!我的小曲还没唱完,干嘛额。”
喧闹声远去,冷千杨狠狠地关上书房的门,见地上遗落一块娟帕,上面绣着的正是清丽淡雅的兰花,与自己肩头的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是他,绝不可能是他!冷千杨闭起眼睛,将帕子嫌弃地丢进火盆,斩钉截铁地说:“我,堂堂仙君,绝不可能被你蛊惑,休想得逞!”
烈火翻滚着将帕子烧的卷曲,发出“哔哔”的响声,冷千杨忽然又改了主意,探手伸进火盆捏着帕子想:“谜团重重与他难脱干系,来日方长,你给我等着。”
“咚咚!”钟声敲响,苏青之被刺眼的太阳光给惊醒,看到墙上悬挂的倒计时木牌,触目惊心地提醒自己一件事。
今日是比武会试的日子,决定去留的关键性时刻。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发现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昨夜自己好像被那个仙君给灌醉了,后来呢?对对!马甲到底掉了没?
苏青之惊魂未定,缩在被子里检查了一番,大大松了一口气,万幸万幸,只是换了外衫而已。
咦,大师兄林锐的床榻是空的?嘿,真是奇怪,这人今日怎么不叫自己起床。
屋门口放着两只烤羊蹄,大师兄的信笺写的龙飞凤舞,大意就是昨夜他被冷千杨叫去办事,一切保重云云。
苏青之歪着脑袋,摸了摸还温热的烤羊蹄暗想,这分明是有人一早下山去买的。
大师兄昨夜被扣押,会是谁买的?莫非有人暗恋我?
飞天殿的教练场上,站满了熙熙攘攘的人,苏青之啃着羊蹄出现的时候,众弟子们纷纷投来奇怪的眼神。
有几位看热闹的嘻嘻哈哈地说:“杨柳那么好的姑娘竟被你折辱,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瞧玉珠峰新来的那位频频在看你呢。”
只怕又是瞧上本人的钱了,没几个好东西,苏青之气定神闲的撕了一口羊肉,微笑着说:“过眼浮云而已。”
“我是过眼浮云?”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脆甜脆甜的声音,带了几分戏虐之意。
苏青之转身就被呆住了,这女子姿色中等,但身材好到爆,光是看这么几眼,就有些流鼻血的迹象。
这又是哪门子的艳遇?苏青之捂着鼻子正在发呆就听她意味深长地说:“我叫谭真真,你的故人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