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你放心吧,霜生以后肯定有出息的!”
三人正在院子里聊着,大柱妻子走出来说道:“早饭好了,到厨房吃饭吧!”
张大柱拉着刘岩向厨房走去,刘岩自打从农村走出来,整天忙忙碌碌的,好久没有在农村山里住过了,这次经历大难,反倒让他有时间心止如水的重新享受这种久违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一周时间过去了,刘岩没有和外界有任何联系,就安心的在张大柱家养伤。
期间,他每天都找机会让张霜生练习内功心法,说来也奇怪,张大柱告诉刘岩,以前他想要教霜生一点功夫,他都懒得学,总是教了一半就跑出去了,张大柱也很无奈,好在他家也不是习武世家,只不过是强身健体,所以他也没有逼迫这孩子。
可张霜生在刘岩的教导下,却非常有耐心,甚至有时候刘岩只让他练习两遍,他却给自己加练一遍,练完之后,小家伙的额头都冒汗了,小腿也有些微微发抖。
刘岩感到很欣慰,这孩子确实是个好苗子,不仅天赋高,也很努力。
经过了这几天的教导,张霜生体内的真气已经很多了,比第一天的时候,强了不止一倍,这个进步相当大了,而他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而已。
刘岩自身的伤也好了大半,除了做剧烈动作,后背会痛之外,已经基本无碍了。
这天吃晚饭的时候,刘岩准备和张大柱一家人打个招呼,要离开了。
“张大哥,嫂子,我,我明天就走了。感谢这一个多星期在这里打扰你们,承蒙你们的关照,谢谢!”刘岩说着,就放下筷子,退后一步,向这一家四口深深的鞠了一躬。
张大柱和妻子都赶紧站了起来,说道:“刘岩兄弟,你太客气了,既然大家认识了,那就是朋友,这点小忙不算什么,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我们还得靠你呢!”
刘岩知道张大柱的意思,就是把张霜生托付给他,他点点头说道:“我把霜生带走,会好好培养他,而且会每隔一段时间带他回来看看你们,让你们放心的。”
张大柱看了一眼张霜生,见他坐在餐桌
旁,低头不语,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霜生,明天你就要和你刘叔叔去学武了,你可不要偷懒啊,让我知道了,可要打你屁股!”张大柱心里有点不好受,舍不得孩子,妻子更是擦着眼角,转过身去。
张霜生站了起来,他抱起了弟弟张露生,走到父母中间,一家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刘岩心里很感动,这才是一家人温馨的样子,他想起了自己,从小就没了父母,和爷爷相依为命,记忆里就不知道父母长啥样,他渴望家庭的温暖,可以后他永远都不可能见到自己的亲人了。
厨房里弥漫着亲情的气息,几分钟后,张大柱让妻子和孩子都坐下,然后也把刘岩拉到座位上,端起一杯酒说道:“刘岩兄弟,我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以后他就是你的孩子,我知道学武的传统,自己不能教自己的孩子,因为这行当很苦,而且要严厉,自己的孩子下不去手。以后你可要严格要求他,不然成不了材的!”
刘岩明白他的意思,摇头笑道:“张大哥,您多虑了,现在社会不是古代,那时候都是叫师父的,师父师父,既是老师,又是父亲,所以要特别严厉,可现代社会摒弃了一些陋习,严厉确实也要严厉,可不能体罚学生。你放心,我会把霜生教好的!”
有了刘岩的承诺,张大柱夫妇都放下了心,几人举杯相碰,喝光了杯中酒,厨房里重新充满了欢声笑语。
忽然,窗户外面有个老人的声音响起:“刘岩,你小子还真是命大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不死,我可真是小瞧你了!”
刘岩一听,正是魏文山的声音,不禁心中一紧,脸色大变,张大柱的妻子和孩子都被吓了一跳,紧张的看向窗外,可现在是晚上,外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人。
张大柱是一家之主,有陌生人来打扰,他自然要挺身而出,更何况从这个人的话中能听出来,他正是伤害刘岩的凶手,张大柱立刻勃然大怒,从门旁抓起一根铁钎子就冲了出去。
刘岩正看向窗外,琢磨怎么去应对魏文山呢,听见房门一响,才知道张大柱已经出去了,他暗叫不好,急忙喊道:“张大哥不要出去!”
同时,他也施展疾风微步,窜出了房间,张大柱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就觉得眼前一花,刘岩就不见了。
震惊的同时,张大柱的妻子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紧张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在暗暗的担心着丈夫。
张大柱冲出去之后,并没看见人,大声的喊道:“谁啊,给我滚出来!”
魏文山冷冷的声音说道:“哪里来的农民,找死!”
话音未落,一股真气团就朝张大柱打来,刘岩此时刚刚从里面跑出来,急忙双掌一推,也打出真气团,迎着魏文山而去。
就在魏文山的真气将要打中张大柱的刹那,刘岩的真气也到了,砰地一声,两股真气相撞,消散于无形,不过破碎的小股真气还是把张大柱给伤到了,他惨叫一声,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