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忆,能够遇到他,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女眷与男眷是需要隔开的,云初予带着她们去往另一会客厅。
温宴直看着她远去,才肯入座。
不是做戏,是有点担心?她是否能应付那些深谙后院之道的女人。
看到这一幕,连原本跃跃欲试的某些贵女,也只能按捺住心?思,和之前得到的消息反差太大了,到底是演戏还是真情,都需要再看看。
老宰相也来了,望着温宴,笑得像个弥勒佛,“温侯,得此娇妻,人之幸事啊。”、
“多谢,林宰相怎么没带夫人来?”
林宰相是一个人来的,从跨进侯府里就笑容满面,脸上的笑容一直没下来过。
闻言,他像个老顽童,嗔温宴一眼,喝酒喝得咂咂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样一天可以轻松快活,看看这些姑娘们,一个个,争奇斗艳啊,不过我活了这么多年,看过的姑娘比这多多了。”
他在外吹嘘得多厉害,实际上是个妻管严,有色心没色胆,年轻时去青楼,一个姑娘都不敢点,不过老了以后,他反倒拿这件事当资本了,逢人便装模作样感叹哪家青楼最好,其实只去过一家,这点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就他自己以为藏捂得好。
在这种私事上没个正行,爱说大话,但在国家大事上,他能坐到宰相位置,实属不易,年轻时也是有谋略的一个人物。
温宴也不戳穿他,只懒散下来,单手拿着酒杯,朝老宰相的方向微晃,“那您就趁着这机会,再多看点。”
“哪儿能啊,”老宰相装作吃醋的样子,“这些姑娘们又不是为我来的。”
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官场上的龌龊他见了许多,自然懂得这些官员们的小心思。
侯为爵位,宰相是一品大臣,臣总比爵要低一等?,但出于对老者的尊重,温宴将他的坐席设在了右侧,自己坐于左侧,主要席位位于阶梯之上,普通官员们坐于下首,加之这些人也有意寒暄,一时间热闹无比,没有人听到上方的谈话。
“不过啊,娇妻有一个就行?了哟,”林宰相摇头晃脑,“信我,我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
“当然。”
温晏若有所?思地喝下酒,眼里划过不明之色。
他不想再睡地铺了。
作者有话要说:铺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