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骨的寒意与恐惧渗入四肢百骸啃噬着奈特的神?经与理智,冰冷的刀锋缓缓划过娇嫩的肌肤,激起酥骨的颤意……
空气重新涌入肺腑,抚慰着喉间撕裂的痛意……
奈特的双手被哈索尔随意扯下来的帷幔缚住,双手高过头顶被捆在墙上的挂饰上,面朝着墙半跪在寒凉的地面。
背后站着神?色疯狂的哈索尔,手持着长柄弯刀一点一点将奈特身上的长袍……破碎不堪,露出鞭痕与青紫渐渐消退的肌肤,在光晕下泛出破碎的莹莹色泽。
长发凌乱的飞舞着,哈索尔疯狂的黑眸在幽暗处溢出别样的华彩,笑?意凛冽,未达眼底,手腕一使力,长袍落地……
奈特的唇无力的张着,瞳孔骤缩,“王,不要,”身子无力的摆动了几下,不似挣扎的挣扎。
呵~一声轻笑?,似是嘲讽,又仿若在自嘲,哈索尔心头一晃而过难以言说的苦涩。
似折磨,也似报复。
哧啦~刀锋上的寒意被收入刀鞘。
哐~落向地面。
倨傲,不可一世,哈索尔对奈特的挣扎轻泣熟视无睹,缓缓走到奈特身侧,蹲下,伸出手钳住奈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的眼睛。
“奈特将军,叛徒从不值得被怜悯,你?将会知道什么是对叛徒的惩罚,”哈索尔的指腹带着薄茧,从下巴一路滑过脖颈,抚过锁骨,向下攀上柔软……
噬骨的酥痒感似席卷而来的潮水将奈特的神?智浸没吞噬,起起伏伏,随着哈索尔手上的动作难耐的轻泣低吟……
“王,不,奈特从来没有想过背叛,”唇边溢出破碎的低吟,奈特颇为屈辱的跪在地上,试图去解释。
“奈特将军,你?还是闭嘴为好,”哈索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奈特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尽数化为破碎的低吟,流转在旷的寝殿,点燃了寂静的夜晚。
躁热,不安,欲.望,悄然流转……
奈特跪在地上,而哈索尔神?色愈发癫狂的俯视着她,无声的低喃道:“奈特将军,你?不该再次背叛我,也不会有再次背叛我的机会了。”
哈索尔瞬息收敛了凛冽的气势,弯腰,起身,一个转身,将奈特扔到了床上,轻纱缭乱,掩映在淡淡光华间,摄人心魄。
“唔……”
哈索尔俯下身轻车熟路的印上香软的唇,粗暴的攻城略地,攫取唇内每一寸呼吸……
纤软却又分外灵巧的双手入毒蛇一般游曳在奈特身上,拉着她一同堕入黑渊,步入沉沦。
晶莹的泪珠滑落,隐入乌发间,痛楚与快意肆意的来回折磨着奈特,胸膛起伏,只余颤栗。
虫鸣渐起,暖热的日光落在奈特眼皮上,眼睫煽动,水泽在奈特眼里泛起。
身侧已经空无一人,殿门没有关实,随着殿外溜进来的风微微晃动。
桌上杯中还冒着缭绕的水汽,看来是刚走没多久。
奈特尝试着动了动身体,是比上一次更加猛烈的酸痛感,被碾碎再被重新拼接好一般,惨烈的青紫色痕迹遍布了整个身体。
侯在殿外的侍女一听到殿内的动静,端着托盘恭敬的进殿。
“奈特将军,还请快些洗漱用食,王此刻已经在去往塞内特的船上了,”侍女的态度是不同于前几日的恭敬。
奈特接过衣服呲牙咧嘴的穿上,无比庆幸侍女是低着头的,看不见她那扭曲的表情,不然这具身体原来的清名就都要被她给造没了。
应该是哈索尔吩咐了她们什么,奈特将心底的疑虑压下,一般用餐一遍状若不经意的问:“王要去塞内特?”
“是的,将军,一直在筹备着,”低头伏腰,侍女恭敬的回?道。
“嗯,你?叫什么名字,”奈特指了一下靠她最近的侍女。
“奈特将军,我叫菲缇。”
“嗯。”
丝毫没有一点营养的对话,奈特自觉无趣,加速用完餐,菲缇适时出声提醒,“滑杆轿椅已经在庙外准备好了。”
行至庙外,布塔神?庙在浓烈炙热的阳光直射下,显得无比宏伟轩敞,熠熠生?辉。
奈特回过头,看向同样奢华的轿椅,一时间琢磨不透哈索尔的用意,轿椅多处雕刻了只有法老才?能使用的荷鲁斯之眼,正中央的绿松石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华,也陡然让奈特的心更乱。
作者有话要说:日常唠嗑:今天用2.0的速度看了《我们与恶的距离》,很有深度,哭的稀里哗啦的,幸好结局是治愈的,很有深度的一部剧,墙裂推荐。
还在微博上刷到,看恐怖片能减肥,我在想我要不要半夜多看几部恐怖片减肥,还有就是已经没有发烧啦,谢谢小可爱们的关心。
小剧场:奈特:王,你吃了就跑?
哈索尔:你想我留下来继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