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徐家当年可是我们南巷这边最富裕的人家,客官你们来的时候看?到那两个店铺当然都是徐家的产业,可惜了一夜之间徐家遇了难,哎!”
老汉感?慨了一声,受伤的泥人已经出了一个模糊的五官。接下来是细致的活计,要在泥人的头上用小竹签让五官越发的明显。
“遭了难,那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回事,我们是外地人初来咋到,就喜欢听故事,今日难得听到老人家讲的故事,也挑起了我的好奇,不如老人家给我详细讲讲你看?如何?”
林明锦看得出老汉的谨慎和为难,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老丈的妻子一直在哪里竖着耳朵在听。比起老丈来说老丈的媳妇更是谨慎,怕对方开口阻止,林明锦特意表明了他们是外地来的,没和本地人没有什么交情,也仅是好奇不会惹什么麻烦,同时林明锦又把约定好的银子递到了老丈的手上。
接到了银子的老丈看?了一眼身边的媳妇,得到对方眼神的同意,才接着开?口道,“既然你们问,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其实这件事也是二年前的事了,徐家是我们南巷这边的老户,我们家的位置倒是离徐家不是很远,以前徐家是家大业大,但前二年徐家的大少爷却是闹出了人命出来,喝醉酒打死了一个乞丐,被官府给当场抓住了。
祸不单行,接下来徐家是遭了难了,从徐家少爷被判了死刑,不到半年的时间,家大业大的徐家算是彻底的败了。眼下徐家也只剩下了大少爷的媳妇大少奶奶一个寡妇家家的带着一个孩子艰难度日。他们就住在这条街最里面那户人家,靠给人浆洗衣服度日。”
泥人张干脆放下了手上的泥人,给林明锦和秦烈两个人讲了徐家的过往。
“原来是这样,老丈,你看?我们去前面逛一逛,过一段我们再来取做好的泥人,老丈你看?如何?”听了老丈的话,林明锦看着那边的巷子,起身开?口道。
“两位客官尽管放心,天黑之前小老儿都会在这里摆摊,若是两位回来的时候,小老儿夫妻不在,也会让我们家小三子在这边等着。小老儿家就住在这附近,是不会耽误客官的。”
那捏泥人的老丈点头应承了下来。他已经把两位客官的相貌都熟记在心,也不要两位在这里等着。他们小摊子前面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林明锦看着秦烈在前面似乎有目的地的引路,挑了挑眉,开?口道。
“不是要去徐家么,应该是这条巷子,这徐家却是落魄了,这条巷子里面住的算是渝州府的穷人了。”秦烈边说着边用手指了指前面的一条窄窄的巷子,那巷子密密麻麻分落着不少的屋子,只是这些屋子比起他们来的路上那些屋子却是破落得很。
很多屋子甚至是用茅草盖得,整个巷子和渝州府这个富裕的州府很是不符。“你倒是猜得准,我却是要去徐家。一个大户人家怎么会这么容易败落,我听着那老丈说徐家大少爷也不算是坏人,突发的打死了一个乞丐,徐家也跟着变成了眼下,这是不是有些蹊跷。我身为渝州的知州,对于渝州府发生的事,我全都责无?旁贷。眼下遇到了定然要了解个究竟。”林明锦满意秦烈的答复,开?口说出他心中的疑惑。
“这里应该就是徐家,我们是不是要敲门进去。”秦烈指了指紧闭的屋门,挑了挑眉。“我们先去旁边的人家打探一番,迂回一下也能知己知彼不是。”林明锦边说着边往旁边的人家走了过去。那家门外有三四个孩子在那边玩耍,几个妇人边洗着衣服边在说着话,林明锦已经注意到这几个妇人不时的打量着他们两个。也是他们两个不关是衣服还是气度都和这个巷子格格不入。
“大姐,这家主人是否是姓徐?”林明锦走了过去向着其中的一个妇女开口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