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一种调调喜欢久了可以换换口味哦。”言矜指尖擦过她的下颌骨,再次逼近,带着她连退了几步,直到抵在墙壁上。
然后,言矜壁咚了她!
“初雪性子那么清冷,摆在家中都会冻了一室空气,小女可是柔情似水哦,要不要考虑一下?”
温亦弦咽了咽口水,她现在喊非礼,来得及吗?这里好像隔音很好的样子...
唐初雪就在一边静静看着。
言矜的眉眼清秀,今日戴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更显斯文,一颦一笑间却是妩媚妖娆,动人心魄。
手下的动作轻挑随意,却很熟练的样子,这是做了多少次,才能这样自然又勾人?
她心里堵得厉害,情绪低到了谷底。
看言矜似乎还有下一步动作,终是忍不住上前轻轻扣住了言矜壁咚着的小臂,低沉着嗓音,“别闹了,一点也不好玩,更不好笑。”
言矜瞧了她片刻,没说话,撤了手,将温亦弦放了出来。
温亦弦忙小跑开几步,拍着自己的胸膛顺气,可算解脱了。
“既然不好玩,可我看你前面不是很投入?”言矜转了个身,朝后一靠,半倚在墙上,掀起眼皮不轻不重道。
唐初雪委屈,那也是你先开始的...一来就调侃人的,难道不是你?
赌气,皱眉,她瞧着言矜不吭声,无声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僵持了一分钟,整个房间内只有仪器的滴答声。
温亦弦打量着四周,认真思考怎么才能把自己从这个屋子里丢出去...
“好吧,初雪乖。”最终言矜先败下阵来。
有些无奈的样子,似乎读懂了面前的女孩眼神中的话语,伸手揉了揉她乌黑柔软的刘海,“吃饭去。”
温亦弦这才长舒出一口气,太煎熬了!
......
因为手术安排在上午十点准时开始,给父女俩短暂的见面便定在了八点半。
Fred在病房内待了十几分钟便出来了,似乎还挺轻松,言矜请来的女翻译在一旁翻译着他的话。
“病人现在状态很好,有什么想说的,抓紧时间,但别刺激他。”丢下这句话Fred便抬步离去,他还得保存体力,今天的这场手术需要持续很长时间。
唐初雪连连点头,心下紧张的厉害,所以,一门之隔的爸爸,现在已经醒了吗?她终于又可以跟爸爸说话了?
轻轻推开了门,唐初雪的指尖微微颤抖,一眼便看见病床上的男人正微微侧着头朝她慈爱的笑,眼角的细纹是那样熟悉。
“爸爸,我好想你。”她连忙小跑过去,扑到了床边,声音一下子便带上了哭腔。
“小雪,这些天委屈你了。”唐父的面颊比之过去消瘦了很多,形容憔悴,但威仪气势却半分不减,低沉微哑的成熟男人的声线,带着宠溺和歉疚的笑声。
他有些艰难地抬起大手抚摸着女儿的头顶,粗粝的手指却带给唐初雪无尽的厚实安心感。
“最近还好吗,叶家那小子对你怎么样,爸爸不在身边照看着,他有没有欺负你?”
唐父上次醒来叶炜没在,这次临近手术了,作为准女婿再忙,即使只是礼节也该来看看他,可唐父依然没见到人,心里难免有些不安的猜测。
“我挺好的,叶炜对我也挺好的。”唐初雪乖巧答话,“最近叶家正在收购一个大案子,他被缠得脱不开身,今天早上还被拖了过去,待会他就会赶过来了,跟我一起等爸爸手术。”
如果一开始唐初雪还有些犹豫是否要跟爸爸讲实话,但进门前医生才说过,不可以刺激病人。她心里很清楚,马上就要手术了,可不能出什么乱子。
“好,年轻人忙点好。”唐父笑着拍拍自家闺女的手,没有介意的样子,眸中却翻了翻几层暗色。
闺女是由他一个人带大的,这么多年了,唐初雪的一举一动,任何一个小情绪小动作代表着什么他早就熟稔于心,自然看得出来唐初雪在扯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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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亦弦:我是谁?我在哪?
言矜、唐初雪:认清你的宿命吧,你是我们“盐糖”cp的不动C!
温亦弦崩溃:我不要,我不是,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别再找我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