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仲霆睁开迷蒙的眼睛,她吓得直起了身体,就那么跪坐在他的床前。
他用胳膊支着身子半坐起来,定定的看着叶轻言。
这是梦境吧,霍仲霆伸出手捧住了她的脸蛋,他的力气很大,就这么捧着脸蛋把她抱了起来。
叶轻言哭得太厉害,脑子缺氧,反应慢了半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她的手一直贴在他胸口的伤疤上面,她呢喃着问:“还痛不痛?”
他一直在流泪,一句话也不说,紧紧的抱着她拼命的欺负她。
“痛,很痛。”
他吻她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一遍一遍在她耳边说着痛。
叶轻言听得心都快碎了,她好想知道到底怎么做才能让他不痛。
就这么纠缠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急迫,三两下扯掉了束缚在他们身上的衣服。
唇瓣相贴,辗转厮磨,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他的手握着她的腰,一寸一寸的占领。
叶轻言像是坠入滚烫的深渊,陷入在他热烈的气息里无法自拔。
叶轻言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一遍一遍的折腾,他像失控的野马,毫无顾忌的驰骋着,直到气喘吁吁的倒了下去,依然紧紧的搂着她不松手。
叶轻言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一动就痛得钻心,不动是痛得刺骨。
她侧身躺在他的身边,手依旧抚着他的胸口。
她颤抖着声音问:“还痛不痛?”
回应她的只有他均匀的呼吸。
门外有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关门声,还有呼叫解酒茶的声音。
叶轻言慌张地从床 上爬起来,她捂着自己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屋子的旖旎暧昧。
她在干什么,她到底干了什么?
他现在有女朋友,他的女朋友就睡在二楼正中央的水晶房子里。
叶轻言捶了捶脑袋,从他的床 上下来,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
他安静地躺在床 上,睡着的他没了那股子冷硬,像个孩子一样让人心底发软,叶轻言半跪在床边,低头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外面,暂时陷入了安静,叶轻言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像是做贼一样的心虚。
她猫着腰看着外面,趁着没人夺门而逃,门就那么开着。
叶轻言小跑着回三楼的房间,就在关门的一刹那,似乎听见苏鸢儿的声音。
“你是怎么做保镖的,他现在睡在哪里你都不知道吗,赶紧我给找啊。”
叶轻言锁上门,换了睡衣。
身上斑驳的暧昧痕迹,浑身的酸痛都提示她这不是一场梦。
叶轻言躺在床 上,大概是太累了,一沾枕头就睡了。
二楼的尽头,苏鸢儿闪身进了屋,她咬着唇看着屋里的一切。
凌乱的大床刺目的显示着刚才这么曾经多么疯狂过,男人躺在床 上不着寸缕,他的睡颜安静,眉心舒展。
她见过他睡着的样子,在办公室,在车上。他总是眉心金锁。
苏鸢儿在门口踢掉了鞋子,一步一步的踩着地毯走进去,脚底下被硬物搁到,她摸索着捡了起来。
是一个女人的耳钉,六角梅花形状的钻石耳钉,她白天见过叶轻言耳朵上戴着的就是这一块。
苏鸢儿一边走一边抓扯着脱掉身上的衣服,她筹谋了这么久,却没想到给叶轻言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