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岑话都没有说完,钱诗春就被咽下去的米饭给噎住了。
干什么这是,就连她的爸爸还有哥哥都不曾那么亲密的喊着她春春。
这老爷子是想要闹哪样啊!
钱诗春急忙喝了一口汤,感觉舒服了,她说道:“司徒爷爷,您还是叫我诗春吧!春春两个字我不习惯。”
司徒静岑还以为自己叫的亲一点,钱诗春会很喜欢,怎么说他也是司徒家的大家长,想要嫁给司徒南,就应该先巴结他才对。
没有想到,钱诗春居然还不喜欢他叫的那么亲,哎……看来他真是老了,居然揣摩不透年轻人的心理了。
“诗春啊!你什么时候嫁给我孙子?”
钱诗春今天发现自己是不是走进了奇葩的世界,不然怎么会遇到那么多的奇怪的事情呢?
现在居然问她什么时候嫁给司徒南,靠,直接将她丢到异世界算了。
再者说了,他不是已经有老婆了吗?在结婚不担心重婚罪啊!
司徒静岑没有从钱诗春的口中得到答案,他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司徒南的身上,“南,你什么时候与诗春结婚?”
司徒南想了一会儿,不过他给出来的答案却是让司徒静岑从云端跌进了不见底的深谷。
“爷爷,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成家的事情过几年在说吧!”
他一直都在逃避结婚这个话题,实在逃不过去,他便直接将“事业为重”四个字讲出来搪塞司徒静岑。
林忆莲坐在一边虽然没有插话,但是她的情绪却是随着他们的谈话而不断的发生着变化。
她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司徒静岑,明明她就在司徒南的身边,但却从来都听不到司徒静岑劝说司徒南娶她。
现在可好,钱诗春这个女人也不过是出现才几个小时的时间,和司徒南上床也不过是分分钟之前的事情,而他却劝说司徒南娶了钱诗春。
有没有搞错。
不过她很庆幸司徒南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要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司徒南的。
司徒静岑还以为司徒南将钱诗春带回来会有所改变,没有想到他还是老样子。
他将自己沉浸在当初的伤痛中至今都没有走出来。
司徒静岑起身杵着拐杖离开了饭厅,走出几步后,他说道:“南,到我房间来,有事情和你说。”
司徒南很清楚爷爷稍后会讲什么,但他依然站起身离开了饭厅。
只因为他心里所坚持的事情没有改变,不管是谁劝说都没有用。
待他们爷孙两个人离开了,林忆莲所有的真面目都表现出来了。
她侧过身子,冷眼看着钱诗春,口中啧啧出声,“见过犯贱的,却没有见过你这么犯贱的。”
钱诗春斜视了一眼林忆莲,真后悔第一眼见到她之后为了她感到惋惜。
做作的女人,难怪会喜欢司徒南那个心理变态,原来是物以类聚。
她站起身,唇角扯出了一抹意味着嘲讽的笑容,“我怎么犯贱也好过某个女人,喜欢自己的南哥,还真是贱中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