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冲进来的男人继续说下去,他也知道陈老板打算将那快递卖给谁了。
他用眼神示意男人出去,待办公室的门关上了,他才将电话筒放在了耳边,将心里的火气强压着,“贤侄刚才想说什么,现在可以讲出来了。”
司徒南真心觉得钱莱冶这个老男人不去做演员真的很屈才。
明明心里火大的很,但是与他谈话的时候居然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看来他老人家练就的“淡定”不一般啊!
不过这样也好,他说出来之后也就不担心钱莱冶会气到脑淤血而半身不遂。
“钱伯父,我们都是商人,所以这赚钱的事情谁都不想错过,对于向华区的那块地我觉得商业价值很高,然后就先您一步与陈老板洽谈好签约了,希望您不要动怒。”司徒南每一个字咬的都很清晰,生怕钱莱冶听不懂似的。
钱莱冶立刻捂住电话筒的说话孔,然后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了激动情绪,他笑道:“贤侄这话就说错了,我怎么会生气呢,对于“钱”,谁赚不是赚啊!”
听着钱莱冶违心的言词,司徒南都觉得比吃那些低档食物都要恶心,所以他客气了几句话之后就与钱莱冶说了拜拜。
而那些让钱莱冶头疼的问题也在次日全部都解决掉了,不过华盛企业的各项计划案也都向后推了,与其他商家洽谈的合约,资料也都找不回来,最后的损失在一百五十万左右。
而这一次司徒南对华盛企业的打击让钱莱冶更加确定,他一定要趁早将司徒南干掉,绝对不能够在给他兴风作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