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诗春杵着单拐走下石子铺成的小路上,一双眼睛左右环顾着,但却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钱季屿现在是被通缉的杀人犯,她又不能喊出来,只能利用眼睛四处寻找,这个过程中,钱诗春心里焦急的不得了。
走累了,钱诗春靠在了一棵大树上,横臂擦掉了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哥哥,你在哪里啊!”口中嘀咕着
钱季屿确定钱诗春是一个人来并没有带任何人过来,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曾经的钱少爷着装整齐,花钱如水,可是现在的他,一身的便宜货,头戴鸭舌帽,脸上带着一个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黑色的胡茬在下巴上轻易可见。
他来到了钱诗春的身边,第一个举动救治抱住她,“春春,哥哥还以为你不来了。”
钱诗春一只手使劲推着钱季屿,最后却一点作用都没有,“我不能够站太久,你先放开我。”
钱季屿想起前不久钱诗春跳车的那个情景,他立刻就松开了钱诗春,稍后就扶着她坐在了地上,“你先休息一会儿,稍后我们在离开这。”
钱季屿摸了摸钱诗春的左腿,“痛吗?”
钱诗春摇摇头,然后指着右腿,说道:“是这只腿。”
钱季屿立刻起身走到了钱诗春的另一边,然后轻轻的揉捏着那只受伤的腿,“这样会不会舒服些。”
这就是疼爱着的她的哥哥,总会在她痛的时候伸出援手,如果他没有做出那件错事,她真想窝在钱季屿的怀抱中,继续躲进他的臂弯寻求着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