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若悲为卢无涯斟满了一杯酒:“无涯,咱们边喝边聊!”
卢无涯惶恐道:“不不不!我不能饮酒,否则要挨家法的!”
“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二叔请你喝酒你怕什么?”卢若悲拍着胸脯道:“要是你爹怪你,二叔给你担着!”
见卢无涯还在犹豫,卢若悲故意问道:“你是不是说到二叔这里来,你阿娘一下就答应了?”
卢无涯点点头。
“那不就结了,你阿娘都没意见,你担心什么?”卢若悲端起了酒杯,“来,咱爷俩喝一杯!”
听卢若悲这么说,卢无涯这才放下心来。
卢若悲有一句没一句与卢无涯聊着,一边聊一边劝他喝酒。
也不知怎的,喝了没几杯,卢无涯便觉得头晕晕乎乎,浑身燥热的难受,身体里像有许多小虫子在爬,痒的难受。
卢若悲笑嘻嘻对卢无涯道:“看来你是不胜酒力,二叔送你回去吧!”
卢若悲搀扶着卢无涯走出屋子,并没有走向对面的西厢房,而是将他带到了隔壁另一间屋子的门前。
“进去吧!二叔回去了!”卢若悲说完便转身离开。
卢无涯哪里分得清东南西北,推门便进了屋子。
屋里亮着灯,恍惚当中,卢
无涯看见一个女子穿着亵衣坐在炕上。
妩媚的面孔,雪一样的肌肤,让卢无涯有了一种控制不住的冲动,他上前一把抱住女子,就要撕扯她的亵衣。
“无涯,你做什么?”女子大声呵斥。
炕上的女子竟然是卢无瑕。
卢无涯眼睛血红,不管不顾一把扯下了卢无瑕的亵衣。
卢无瑕被卢无涯的举动吓傻了,赶忙用被子遮住身子,嘴里大呼:“二叔,二婶!”
卢无瑕话音刚落,卢若悲与夫人便冲进了屋子。
“混账,你这是做什么?”卢若悲一巴掌搧在卢无涯脸上。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卢无涯有了一丝清明。
“我……你们……”卢无涯看着自己手里的亵衣,再看看炕上惊恐的卢无瑕,他的脸顿时变提煞白。
“去,把无涯的阿娘叫来!”卢若悲沉着脸对夫人吩咐道。
……
忠悯寺后院的禅房内,法正方丈正在蒲团上闭目打坐。
禅房的门开了,一个人悄然进屋,然后又关上的门。
法正方丈回头,见了来人赶忙起身道:“师兄,你难得到贫僧这里来一次,今儿得空了?”
来的不是别人,赫然正是老叫花。
老叫花瞅了一眼法正方丈,也不说话,大刺刺盘腿坐在旁边的蒲团之上。
法正方丈跟着坐了下来,向老叫花询问道:“师兄,不知您这是……”
“有件事,我想请你帮个忙!”老叫花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找贫僧帮忙?”法正方丈瞪大了眼睛:“师兄,这世上还有什么您解决不了的事,您不是拿贫僧开玩笑吧?”
“我哪有心情和你开玩笑!”老叫花白了一眼法正方丈:“一句话,你就说帮不帮吧!”
法正方丈苦笑道:“师兄,就算您要贫僧帮忙,到少也得让贫僧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吧,不然贫僧怎么帮忙?”
听老叫花说完了来意,法正方丈奇怪道:“师兄,你一向不喜欢操心这些事情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稍一思忖,法正便已明了。肯定是卢小闲的主意,正要合了师兄的心思,他才会如此上心。
法正方丈讪讪道:“师兄,虽然卢家老太爷一心向佛,可我怎么说他才会相信呢?”
“怎么说那是你的事情,我知道你有办法!”老叫花似乎吃定了法正方丈。
说罢,老叫花起身离开了禅房,只留下法正方丈独自在那里发呆。
瞅着老叫花的背影,法正方丈一点脾气也没有,谁让他是自己的师兄呢?更何况师兄的后面,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卢小闲呢!
……
卢老太爷恭恭敬敬引着法正方丈出了佛堂。
“施主请留步!”法正方丈双手合什。
“不不不,一定要送!”卢老太爷态度坚决。
“那就有劳施主了!”法正方丈不再坚持。
卢家上上下下瞪大了眼睛,向来不露面的老太爷,竟然破天荒地将法正方丈送到了卢家大院的大门口。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