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知道,是你说想让他被找家长,袁鹤才会诬陷他......”
老大和老三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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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和罗晓谕在下飞行棋,谁输了一盘,谁选择诚实或者勇敢。
不过两个人,玩来玩去,惩罚项目无非就是谁亲谁一下,谁脱一件衣服这类的。
这一盘,罗晓谕掷了半天的骰子也不见6,耍赖地修改了游戏规则,非得规定只要是偶数,都能出飞机。
可她运气实在不怎么好,还是输了。
林纾惩罚她,挠她腰间的痒痒肉,两个人嘻嘻哈哈在大床上滚成一团。
罗晓谕眼泪差点笑出来,捂着肚子指着林纾,说不出话来。
林纾也闹得有点累,头枕着胳膊躺在床上,看着他面前肆意笑闹的小狐狸,目光里满是温柔。
包里的手机响个没完,罗晓谕爬到床头柜旁,把林纾的手机拿出来。
“你的。”
“帮我接吧,开免提就行。”
“哦,”罗晓谕乖乖照做。
电话一接通,老大的声音就被放大了传出来。
“老二啊,我们三个商量了一下,觉得有些事你还是应该知道。”
“对,二哥,之前你还让我离我老乡远点,我看你才应该离你女朋友远点。”是小四眼在插话。
罗晓谕的心,猛地一紧,手心开始出汗。
说不出来,像是在火上炙烤的蚂蚁,更像是等待最终判决的囚犯。
林纾问:“怎么啦?”
电话那边,是录音笔里录下来的,不甚清晰的罗晓谕视频聊天时说话的内容。
但足够林纾听得目瞪口呆了。
“喂喂?你听到吗?”
“嘟嘟嘟。”是林纾直接掐断了电话。
他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脸色惨白的罗晓谕,颤抖着声音:“是真的吗?”
罗晓谕的泪珠从眼眶里滚落,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我问你,这件事是真的吗?”林纾眼睛红了,声嘶力竭地在咆哮。
这一天还是来了,罗晓谕不敢去看他,只是点了两下头。
林纾从床上一跃而起,穿上鞋,拉开门就往外走。
罗晓谕跟出去,在走廊上追到他,“外面那么大雨,你去哪儿啊?”
林纾使劲儿把胳膊从她怀里挣出来。
“那我跟你一起去!”
听到这句话,林纾停了脚步,原地站了几秒,拽着罗晓谕的胳膊,把她往房间里拉。
走到床前,把她按在床沿上坐下。
“我出去散散心,外面下雨,你呆在这里。”
“那你还......回来吗?”罗晓谕在他身后问。
林纾没回头,只楞了不到一秒,继续大踏步走了出去。
再回到客栈时,已经又是傍晚。
前台小姑娘见他淋得像只落汤鸡,还主动送他浴巾。
开了房间门,屋子里几乎跟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唯独少了个人,再仔细看,她的东西也一样没落下。
林纾狂奔下楼,跑到前台,急不可耐:“小姐,你看到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了么?”
“哦,她呀。”小姑娘仍对他微笑,从抽屉里取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像是特地防止怕谁偷看一眼,折叠的方式九曲十八弯。
“她说有事先走了,这个给你。”
林纾几下子展开纸,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
“我从没想故意骗你,更不用说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不想那个受煎熬的人是你,所以我走了;
我说我喜欢你,可能你不信,可这是真的。
知道你一定不想记得我,可能不能,忘得慢一点啊?”
“我劝你都不用出去找了,她走了快两个小时了。”前台小妹又递给林纾一杯热茶,“暖暖身子吧。”
“谢谢,不用。”
林纾浑身都在往下滴水,突然想起这个狼狈场景,就跟宋秀娟去世那天,如出一辙。
或许是为了应景,店里又放起了周杰伦的《晴天》。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但偏偏,风渐渐把距离吹得好远
好不容易又能再多爱一天
但故事的最后你好像还是说了拜拜
“哎哎,来人帮个忙啊!这有人晕倒了!”
这是林纾失去知觉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一章写不完啊,我争取明天午休时候再码一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