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上官雨琳离开时突然又回头道，“忘了告诉你，凛枫是我的孩子，谢谢你把那么可爱的小天使送到我身边。”
什么？
芷如嫣眼中的恐慌一瞬凝缩成难以置信，继而满是绝望。
不仅是身体上的，上官雨琳对她的心灵同样给予了严重摧残。
如果凛枫还是她的孩子，起码自己死了，可有儿子在，这是上官雨琳和洛亦轩之间一辈子不可逾越的鸿沟，她也休想好过。
可如今，这道鸿沟竟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其实，那日凛枫显现异常时，芷如嫣不是怀疑过他和上官雨琳会有什么关系，可她始终不信，只当那是巧合罢了。
因为当年是自己亲手偷换了基因，不可能会出现差错，可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芷如嫣接连凄楚哀嚎三个为什么，虽没有发出声，但心怒嚎，以此质问老天，为何对她如此不公！
“上官雨琳，你不得好死……”
芷如嫣盯着她的背影诅咒，上官雨琳转首吩咐保镖：“把她舌头割了。”
倒不是怕她诅咒，也不是嫌她聒噪，只是忽而想起她知道凛枫的秘密，如果落入青龙手中抖出什么，届时凛枫可就麻烦了。
这下芷如嫣连哀嚎的权利都失去了，所有的痛苦只能默默咽下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