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琪去掰他的手,费了好大力气指尖才抠入掌心勾住他手指,卯足了劲儿拉扯。
身后的男人眉宇微拧,不满她的抵抗,所幸将不安分的小手牢牢攥在掌中,长腿一伸搭在她腰间,将整个人钳制得死死的。
“睡觉。”他在她耳畔开口,呼吸尽数喷洒到了她的脸上。
“你出去!”白琪挣扎不得,只剩张嘴来赶撵,不想话一出口,声音竟是使她自己都脸红的娇嗔,她差点咬舌自尽。
这种嘤咛,仿佛猫叫春般酥软,轻轻扫过他的心,激起层层涟漪。
南逢闭上眼,强迫自己放空意识,闻着她发间清香,逐渐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不一会儿,清冷的房间变得暖烘烘的。
大床上的男子掀开眼帘,阳光一次,刚睁开点儿的眼又眯上,睫毛微颤,适应了会儿后,才又睁开。
枕边人早已不见身影,连被窝里的余温都消散了,显然离开已有一段时间。
南逢两手交握撑在脑后,望着头顶吊坠的璀璨水晶灯,荡开笑意。
昨晚一夜好眠,这是他这二十几年来,睡得最好的一个觉了。
饭香隐隐传来,肚子好像也闻到了,迫不及待地咕咕叫。
南逢摸着肚子爬起身,一开门便望到了厨房中正忙碌的纤细身影。
他挂着清浅的笑轻轻走过去,伸出手去,从后环上她的腰。
感受到腰间力道,感受到他的气息,她双眸微不可见地闪烁出零星笑意。
“做得什么?好香。”他说话的同时还不忘使坏,轻咬咬她耳垂,而后在脸颊温柔落下一吻。
好痒哦。
白琪缩着脖子躲闪,说:“别闹,面包要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