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大门口时,没有一眼望到树下本该存在的身影,她脸上的笑容一瞬消失。
他食言了吗?
白琪站在人群中慌张搜寻,四个月前他突然消失带来的惶恐又浮现在心间。
不,他不会食言的。
白琪这次没有再傻傻等待,而是慌张奔忙,四处找寻。
绕过街头,穿过小巷,踏过公园,始终不见他的踪影。
白琪接着未找过的方向一路找寻,焦灼的泪水蓄满眼眶。
“嗯——”
突然间,她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脚步一顿。
白琪这才惊觉自己跑到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脚下是黄土铺成的小路,周遭枯草丛生,长得有半人高,一股风过,吹得“沙沙”响。
她循着声源走去,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未等靠近,草丛忽然一阵剧烈抖动,紧接着一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滚落出来,他右掌中紧紧攥着一枚栀子戒指。
“阿逢……”
她看清面容,脱口大呼。
昏迷时,那声缱绻的“阿逢”重重翘在了他的心上。
“嗒,嗒——”
雪白的房间内,一个支架上挂着盐水瓶,里面的液体在管口凝聚成滴,一滴滴不慌不忙地滴落,发出无声的“嗒,嗒——”。
管的另一端连着一只刚毅的手臂,这只手臂静静搁在床沿,五指无礼地半张,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