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扬手,一酒瓶抡了过去,谁知劲儿使大了,酒瓶竟从手里滑脱,男子看见,本能弯腰躲闪,酒瓶擦他脊背而过,直直飞向远方。
接而便听到两股声音间隔一秒,一前一后响起:“砰——”
“阿逢……”
南逢被酒瓶正爆头,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对小情侣见祸端殃及了无辜人,登时吓得面容失色,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跑着去追白琪的步伐。
所幸前面就有一家医院,他们慌里慌张将人抬了进去,值班医生给做了全面检查,说:“这小子骨头硬得很,只是点儿皮外伤,不碍事的。”
白琪闻言大松口气,这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上药途中,南逢醒来了。
疼的“嘶”了一声,而后埋怨:“今天好歹是我的生日,我怎么这么倒霉?真是流年不利!”
有谁走着走着无端会被酒瓶砸了吗?这概率,咪咪点儿小吧?
说着伸手去摸伤口,白琪抓住他的手拦下,说:“乖乖的别动,让医生给你上药。”
南逢凌冽地看了门口那对小情侣一眼,小情侣自治理亏,又被他吃人似的目光一瞧,当即哆哆嗦嗦,战战兢兢。
病房很明亮,南逢坐在床沿,医生在后给他擦药,白琪拿纸巾为他擦拭酒瓶破裂时洒落在脸上、衣服上的酒渍。
突然,一股尖锐的疼痛猛地贯穿脑海,南逢一叫,医生上药的手登时停住,白琪忙问:“怎么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南逢摇头。
医生继续给他擦药,力度比刚才有所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