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愤恨地一跺脚,哭着跑了。
半途中,与迎面而来的珩荣相撞。
珩荣一看心爱的姑娘哭得梨花带雨,这么伤心,当即紧皱眉头,“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
安然不理他,只顾埋头向前走。
自上次那件荒唐事后,她就天天在躲珩荣,一看见珩荣,便会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夜晚,那个早晨,唤醒她羞于启齿的伤疤。
可珩荣哪会放她走,一连几天都躲着他,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人。
不等安然向前跨,珩荣已然将她搂入了怀中。
根本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双臂将她钳制得死死的,说:“安然,为什么要对我避而不见?我们已经有了那么深的关系,比你和他更亲密,我才是你的男人!”
“别说了,你别再说了!”安然本就心烦意乱,又听他口无遮拦地说出那件事,这无疑是在无情地揭开她最后的遮羞布。
安然感到一阵羞耻,哭着祈求他。
珩荣抱着她的双臂一阵紧过一阵,似要肉入骨髓,闷哼:“为什么不能说?这是事实,安然,我们才是命中注定的一对,你和他已经没可能了!”
“你闭嘴!”安然歇斯底里地吼,疯狂挣扎起来,珩荣用力制住她,半推半拉把她蛮力扯到一棵树下,压在树上亲吻了起来。
安然挣扎得越厉害,珩荣反扣她的力道也越重,所幸路上没人经过,没有看到这疯狂的一幕。
一如那晚,男性气息席卷着她,安然渐渐放弃了挣扎,身体变得软绵起来,但眼泪还不停流淌。
珩荣也慢慢恢复理智,抱着她的双臂,有所松缓。
安然伏在他肩头,痛哭起来。
珩荣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