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很轻，却一字一字都像重锤般，砸到洛亦染心上，让她的心疼得痉挛，苍白的脸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洛亦染拽住哥哥的衣袖，一双眼睛明明在笑，却含着泪，“哈哈哥，哥哥，你骗我。”
洛亦轩不敢看妹妹，低垂着头，一滴眼泪悄然滴落。
他平复下情绪，抬起头，深邃的黑眸平静地看着妹妹，“亦染，孩子还会有的，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自己，养好自己才能……”
“那是我的小糯米！”洛亦染骤然嘶声起来，豆大的泪珠如断线风筝，止不住地涌落。
“哥，那是我的小糯米，我独一无二的小糯米啊……”洛亦染拽着他的袖子，疯狂摇曳，泣不成声。
洛亦轩用力将妹妹拥入怀中，洛亦染脸埋在他衣服中，号啕大哭。
相隔的一道门外，那个男人正站立，透过一层玻璃望着里面的人，和她一样泪水湍急。
他没有勇气摁下门把，没有勇气见她。
上官雨琳压抑着不让泪水流下，悄悄踱出门外，一开门，看见了弟弟那张丧魂落魄的面容。
“姐……”
上官云林轻轻喊，声线止不住地颤抖。
上官雨琳扶着他坐下，上官云林双肘搁在膝上，脸埋在掌中，眼泪顺指缝滑落。
门敞着，里外的动静可以互相听到。
他听见亦轩哥说：“亦染，大白他……”
他听见她哭着喊：“我不要见他，再也不要见，再也不要！……”
上官云林啜泣得更厉害，肩膀剧烈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