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
呼——
像哄小朋友那样,谢疏往他伤口上吹了一口气,看着他,漠然的目光透着认真:“现在呢,还痛不痛?”
热气拂过伤口变得冰凉,徐怀砚真的有一瞬间觉得好像没那么痛了,可是反应过来之后,从眼角迅速一直红到耳尖。
本来高高兴兴吃个小龙虾结果吃进医院还搞得这么狼狈已经够丢脸了,谢疏居然还给她来这么一出,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徐怀砚精神崩溃了。
“靠!又不是小孩子,你呼个屁啊!!!”
——
隔天,论坛里徐怀砚的“英雄事迹”又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说他又在学校周围聚众斗殴,视校纪校规于无物,不过不同的是,这次下面的回复里面竟然有了不少帮徐怀砚说话的人。
谢疏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反正徐怀砚再听到关于曾凡的消息时,他已经在牢里蹲着了。
“蹲多久啊?”徐怀砚趴在床上问。
“不清楚啊,这我没问。”兰乐摇摇头:“不过从这情况开看,至少也的一年半载的吧。”
“这么久?”徐怀砚咋舌:“我寻思不就是打一架的事情,没动刀动枪也没死人的,怎么就搞得这么严重?”
“你还想动刀动枪啊?玩儿归玩儿,恳诚建议还是不要太过火。至于曾凡嘛,想让他多吃点教训还不简单,罪名搞得严重一点不就行了?具体我不知道啊,谢疏说的交给他,我就没多问了,现在看来办得还可以嘛。”
“谢疏这么牛逼轰轰的吗?”
兰乐点点头:“听说过他家里背景确实挺牛逼,不止有钱,还有权的那种,具体我还是不知道,或许你可以问问你那个便宜哥哥,他肯定清楚。”
徐怀砚翻白眼:“你说什么屁话,我没哥哥。”
兰乐摸摸鼻子:“行吧,算我说错话。对了,那今晚酒吧你还去不去啊?”
“不去了!”徐怀砚果断拒绝:“我这么去那群人肯定嘲笑我,反正在我伤之前都别想,你一个人浪你的。”
兰乐也猜到了,就是碰运气问问,他不去他也不勉强:“那你周末就这么待在宿舍不回你那房子?”
“在这儿还有个免费劳动力呢,回去谁给我上药?”
兰乐嘿嘿一乐:“说得也是,那我先走了啊,你好好躺着吧,有事找我。”
“没事,快滚。”
“okk~~~~”
谢疏在C大找祝肆说事情,手机响了一声,谢疏拿出来看了眼,问祝肆:“你们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吃的是B大没有的?”
“你饿了?”
祝肆立马打开美食APP:“我请你吃西门那边那个辣子兔啊,巨他妈好吃,上次我跟我们班同学去吃了一次,差点没把舌头都吞下去,你一定得尝尝。”
谢疏问他:“很好吃?辣不辣?”
祝肆:“辣倒不是很辣,你要不喜欢吃辣的可以选个微微辣,就正好。”
“好。”谢疏点点头:“过去吧。”
当祝肆满心欢喜地带着好友去到西门,以为可以对酒当兔饱餐一顿,却眼睁睁看着谢疏从容地对店员说了句尽量少放辣椒,打包带走再加两份米饭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跟我吃啊??”
“嗯。”谢疏特别从容:“心上人饿了,忙着给他带吃的回去,没空陪你。”
祝肆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他,半天才颤抖地抬起手指着他的鼻子:“我靠!你太畜生了,居然玩弄我的感情。亏我还屁颠儿屁颠儿带你来,我算知道什么事有异性没人性了,感谢谢大少用行动狠狠给我上了一课!”
“不用客气。”
谢疏毫无愧疚之心,生怕宿舍里面那只等待投喂的小猫咪饿极了,提了打包好的兔子转身就走。
祝肆成了今晚最佳冤大头,饭没吃成,还要付钱,差点没把谢疏骂死。
等着吧,那天等他也谈恋爱了,不狠狠搞谢疏一波报了这个仇,他就不姓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