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喘了两口气,灵机一动,决定抓住这个机会,
他就把自己憋得眼泪哗哗:“父皇!一定是皇兄要杀我!求父皇做主,求父皇保儿臣性命!”
他膝行两步去抱皇帝大腿,哭诉道:“皇兄没有回京之前一切风平浪静,皇兄一回来,就……”
皇帝心情非常不好。
兄弟之间为了那个位置争得乌眼鸡一样,还把刀子动到皇宫里来了,这像什么话?!
“来人!去把太子叫过来,朕问他话!”
不等太监去叫,就听见靴声霍霍,一连串灯笼就过来了。
厉泽安披着一件织锦披风大步而来,仿佛没有看到皇帝满脸怒色一般,只神色淡然的长身向皇帝行礼:“参见父皇母后。”
皇帝冷冷哼了一声:“别参见了,说说吧,你都干了什么?”
厉泽安看看左右,对皇帝道:“请父皇屏退左右。”
皇帝还没有说话,厉泽仕腾得跳了起来:
“皇兄你想干什么?刺杀我一个还不够,你还要刺杀父皇吗?”
厉泽安嘴角浮出意味不明的笑:“二弟真的确定不要屏退左右?就让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
厉泽仕只觉头皮一麻,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落下去了,声音都虚了:“皇……皇兄有什么话……”
厉泽安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挺好的,火候倒是足了。
不等厉泽仕吞吞吐吐把话说完,厉泽安就厉声喝道:“来人!”
旁边内监和侍卫一起应诺:“在!”
“去,扒开秦贵嫔衣服!”
他这一声令下,其他几个人都跳了起来,皇帝和厉泽仕异口同声:“你做什么?!”
内监和侍卫们根本不管,直冲过去架住了秦贵嫔,在她尖叫声里哧啦一声拉开了她的衣服,
眠月宫里,无数灯笼火把点着,亮如白昼,无数双眼睛之下,秦贵嫔雪白的肌肤暴露人前。
然而什么都没有!
秦贵嫔是皇妃,随时会被皇帝临临幸,那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
厉泽仕松下一口气,马上就跳了起来:“厉泽安,你大胆!你犯上忤逆……”
他还没说完,秦贵嫔就被人按着侧转了身子,肩背上赫然几枚新鲜吻痕!
肌肤瓷白如新雪,吻痕像新雪地里绽开的点点红梅,格外耀眼夺目,
皇帝的目光落在上面,目光就直了,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
反应过来之后就怒不可遏了。
伸手就要去扇秦贵嫔耳光,却踉跄一步差点摔倒。
旁边皇后娘娘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扶住了。
皇后看向周围:“还不下去?!”
“嘴巴闭紧点!今天的事,要是泄露出去半分,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跑不掉!”
伺候的宫女太监们如蒙大赦,跑得比风还快,几乎一眨眼间,眠月宫里就干干净净的没剩几个人了,
厉泽安似乎怕刺激的还不够,一挥手,刚刚被带下去的御医和医女又被带了上来:“说说你们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