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晟站到了阮云溪的面前,那明亮的火仿佛也烧在了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热意,烧的心直发慌。
“我想干的,你让我干吗?”傅晟笑的低下了头。
阮云溪错开了傅晟的目光,当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又不让我干,我还能干什么?”傅晟用酒精擦了擦手,伸手揪开了阮云溪额头上的绷带,阮云溪吃痛的动了下。
“别动,你这么不老实,我怎么给你上药。”
阮云溪目视前方,正好对着傅晟健硕的小腹,校服衬衣下腹肌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块块的仿佛淬着光,烫了下阮云溪的眼睛:“我不需要。”
“你不需要,我需要”傅晟用棉球轻轻的擦拭着阮云溪的额角,伤口已经结痂了,但酒精擦上去仍然会痛,但阮云溪愣是没有吭一声,动一下。
反而倒是傅晟下手极轻,好似手都有点抖。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居然受伤了。
傅晟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昨晚那些人大卸八块。
阮云溪不想长时间与傅晟呆在同一个空间下,狭小的环境、傅晟的气息、还有周围涌动着的淡淡龙舌兰,对现在的他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
“你快点!”
“快不了,你男人快不了。”
“你……”阮云溪倏的抬起了头,伤口正好迎面撞上了傅晟手里的棉球,疼的阮云溪嘶了一声。
“我弄疼你了?”傅晟低头吹了吹,“都说让你别乱动了。”
阮云溪又气又无奈,“那你就不要乱说!”
“我乱说什么了?哪句不是发自肺腑。”傅晟跟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一块奶糖,拨开了包装,递到阮云溪的嘴边,“吃块糖吧,你小时候最爱吃的,吃完就不痛了。”
阮云溪犹豫了两分钟,大白兔奶糖,确实是他小时候最爱吃的,长大了反而很少吃了。
阮云溪伸手,傅晟执意要喂他,拿着糖又递到他的嘴边,“用.嘴。”
阮云溪微微蹙眉,挪开了看糖的视线,很明显是不打算吃了。
傅晟无奈的耸了耸肩,拗不过他,“让你吃块糖而已啊,怎么这么费劲,又没有别人。”
正准备递到阮云溪手里,却见阮云溪转过了头,菱形的唇微微张/开,含/住了傅晟手里的那块糖。
温润的唇-滑过傅晟的指尖,好似云朵从空中降落,撩/起一串火树银花般的颤/栗。
傅晟怔愣的看着微微俯身的阮云溪。
深绯的唇、白瓷的牙,以及冒出来的一小点粉嫩的舌.尖。
在线要命。
没事干,喂什么糖。
真是自己找罪受!
傅晟咽了咽,将视线挪回了阮云溪的伤口上。
等包扎好,阮云溪口中的糖也吃完了,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看向了傅晟,仿佛还想要似的。
“还吃吗?”
“有就吃。”
傅晟笑着又拿出来一颗,“那你叫我一声,傅晟哥哥?”
阮云溪抬眸对上了傅晟期盼的眼神,微微开口,“傅晟…呵呵!”
“……”
阮云溪起身,“我走了。”
傅晟拉住了阮云溪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一把大白兔奶糖,塞到了阮云溪的口袋里,“糖,管够!”
-
校霸团体正打篮球,傅晟从远处走来,带球突破三步上篮,一个优美的抛物线,球稳稳的投进了篮筐内。
少年跃起的那一刻,腰上紫红的痕迹一闪而过。
一旁的徐家洛蹙眉,“傅哥,你受伤了?”
沈阳也走了过来,“哪受伤了?”
成全:“傅哥,你昨晚不是早早就回去了?”
傅晟根本没把这点伤放到眼里,“小事。”
一颗篮球从远处飞来,正好坠在傅晟脚边,堪堪就离他三四寸的距离。
黄天霸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好久不见啊,傅晟。”
傅晟回头,不屑的看着他,“你休学回来了?”
噗哈哈哈——
校霸团体捂着肚子笑。
教导主任孙法勇,前警察大队教员,负伤后便来北外担任教导主任,在抓违纪这方面相当专业,之前过了两遍附近的监控录像,便抓住了罪魁祸首黄天霸,罚他停课三周,回家反省。
黄天霸说起这事就气不打一处来,他觉得若当时犯事的是傅晟,一定不会罚的这么狠,说白了还是孙法勇找软柿子捏,“哼,傅晟,你别得意!你不过就是靠后台耀武扬威,脱离了傅家,你什么都不是。”
“脱离了傅家,我也不会成为你这样的。”傅晟懒得和黄天霸废话,影响心情。他一贯喜欢痛快的解决问题。
“来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