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别这么看着银酱,小孩子渴望一下压岁钱怎么了!”坂田银时差点喊出哭腔,他太命苦了,委婉要个压岁钱还要被恐吓。
黑死牟没有受到影响,冷酷无情地走出房间。
坂田银时闹下半片橘子,思索起如同度过这个冬天。万事屋还在时,他嘴上说着嫌弃神乐和志村新八,其实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因为两个都是他的家人。身边有着家人的陪伴,他没多大的不满。
鬼舞辻无惨说不管坂田银时,真就没有再来找过。坂田银时乐得自在,索性当龙卷风刮走了他那个便宜爹。
月之呼吸学不到,坂田银时直接自己发明了新的呼吸法,取名糖之呼吸。
黑死牟听到的时候,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其实在糖之呼吸的名字定好前,坂田银时为他独特的呼吸法纠结了好一阵子,当然全是各种奇葩的称号,甚至跑去骚扰黑死牟。
黑死牟被烦地生厌,直接有几天没有回去。
除此之外,坂田银时不会缠着黑死牟切磋,黑死牟的实力在他之上,这个是显而易见的结果。要说黑死牟打伤他倒是小事,断手断脚就未免太可怕了,这人看着便知道是不放水的。
“黑死牟,家里米不够了。”在黑死牟的宅子中混了两年米虫日子,坂田银时瞬间暴露了他的本性。
坂田银时不是傻子,他知道黑死牟不好惹。这人等级观念极重,没有常人的宽容和留情,要是惹怒了黑死牟,他的小命肯定要交待下来。
总体来说,坂田银时还是很惜命的。只是混熟了,本就潇洒随性的坂田银时放开了本性的禁锢。
黑死牟一脸冷淡,家里唯一需要吃饭的是坂田银时。
坂田银时泪眼汪汪,戏精发作:“你是要饿死我和孩子对不对!”
黑死牟不想理会坂田银时的‘冷笑话’,“自己买去。”
惨遭拒绝的坂田银时气哄哄地收拾起行李,找到黑死牟说道:“别拦着我,银酱我要回家去了。喂,几天都不回来的那种。”
见坂田银时要走,黑死牟抬起眼道:“慢走不送。”
黑死牟并不在意坂田银时的生死问题,他没在第一天处置了坂田银时,已经是他最大的善意。
还等着被挽留的坂田银时:“…………”
这个男人是不是不太懂客套话这种东西吗?!
学有所成,又被黑死牟赶出家门的坂田银时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决定回花街一趟,认识的友人可能不在那了,但还藏着他的一部分家底。
至于童磨的万世极乐教,坂田银时不着急,他先把头发养养好。
坂田银时哼着调子,越唱越觉得悲伤。
‘神乐酱、新八基,不要忘了银酱啊。’
花街繁荣,女人和男人的笑声入耳。坂田银时一进到花街内,就遇到几个姑娘的媚眼。
前不久还是其中一员的坂田银时愉快地与之攀谈,“你有听说一位叫璎姬的花魁吗?”
“璎姬?”服装鲜艳的女人回忆起来,“哦,那个两年半前死在火灾的花魁?”当初火灾的事闹得轰轰烈烈,死的可是一位艳冠群芳的菊池屋当家花魁。据说知道璎姬死讯后,有不少贵人落泪。
坂田银时瞪圆眼睛,惊呼:“死了?”他明明那天见到的是活着的堕姬,怎么就死在火灾中了?
“小弟弟,你怎么提起那个女人?”女人调戏道,两年前的坂田银时还是个小孩子,不像能来花街玩的。
坂田银时打了马虎眼过去,想着先去菊池屋打探下情况。
坂田银时走进多年未见的菊池屋,屋内的灯光微弱。没了当家花魁的菊池屋生意一落千丈,抛开屋子的修缮费,大多奔着璎姬而来的客人纷纷转头别家,花街从不缺美人。
吉良看清坂田银时的脸,忽然感受一丝眼熟,只是坂田银时穿着得体,吉良压下觉得人熟悉的感觉,答道:“那个丫头我记得是去了时任屋。”秃时常会陪着新造出去,被客人暗中看上的事并不少见。
菊池屋无法再承受店内过多的游/女,吉良只能把几个女孩辗转卖给了其他店,包括之前照顾坂田银时的美织。
“谢谢。”除了堕姬,美织是坂田银时在花街唯一熟稔的对象,才特意来问踪迹。
坂田银时待在花街的时间并没有多长,问了路人,坂田银时终于找对了时任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