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田银时的腿比较困难,药膏只能起到去疤的功效。信乐尝试用了一遍灵力,但他的灵力不是治愈系的。
坂田银时道:“慢慢养吧,用不了多久的。”
银仙的神社安装了电灯,富冈义勇在灯光下写着封信,他是想问鳞泷老师妖怪的事宜。
坂田银时铺了两张床,从他跟富冈义勇合伙搭日子以来,他俩经常住在一间里头。
“我先睡了,你别睡太晚。”坂田银时钻进被窝道。
富冈义勇转过身,“晚安。”
“呼。”坂田银时是真累了。
寄掉信封,富冈义勇把羽织和鬼杀队的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枕边,想了想,富冈义勇也帮坂田银时叠了他的和服。
坂田银时翻了个身,他的睡姿时好时坏,估计是到了可以让他安心的地方,一下子放飞了自控力。
富冈义勇是被坂田银时一脚踹醒的,起先在黑暗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坂田银时伸手够到富冈义勇枕头上,一把扯过其头发,嘴里念念有词:“离子烫,银酱要天然直。”
富冈义勇满心不解,默默地移过他的脑袋,好逃离坂田银时的魔爪。
坂田银时跟了过去,挤进富冈义勇的被窝。他睡相不好的时候,活动的范围可以是整个卧室,现在这点算是稳定发挥了。
被窝有限,富冈义勇只能由平躺改成侧卧。
坂田银时不客气地夺过大多数被子,富冈义勇是抢不过坂田银时的,半个身子露在空气中。
富冈义勇双眼空寡,眸下投出一片暗影。
就当富冈义勇想着起身去坂田银时原先的床铺睡一晚,坂田银时豪放地从背后似八爪鱼般环抱住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愣然,随着坂田银时的动作,被子总是还过来了。
坂田银时的怀抱很温暖,小小的身躯泛着成年人的安全感,富冈义勇情不自禁贪恋起这种温暖。
坂田银时吃了一嘴头发醒来,“呸呸,什么东西?”
大清早被坂田银时呸醒的富冈义勇缩了缩脖子,好困。
坂田银时低头:“你怎么睡在我这里?”
富冈义勇无神的眸子对准坂田银时,坂田银时慢慢地松开手。富冈义勇的床靠门,他的床是靠窗,也就是说他现在是睡了富冈义勇的床,还抱了他的人。
坂田银时打了个滚,滚回他早已变得冰凉的床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不像坂田银时,富冈义勇是不会插刀的老实人,没有戳穿坂田银时的心思。
坂田银时淡定地站起身,先去浴室洗漱。
银仙做了日常的日式早饭,瞧见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一同过来,“待会儿我要出去采购,你们记得看家。”
好孩子富冈义勇:“好的。”
富冈义勇去院子练剑,伤势没痊愈的坂田银时正好有了偷懒的借口,看起了银仙收藏的美容报刊。
昨天下过雨的院子还有些潮湿,空气却是清新干净。
坂田银时很喜欢这种悠闲养老的生活,年轻人的朝气活力伴随他的节操一去不复返,要不是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养,坂田银时都懒得奋斗。
嘴上咬着柿子饼,坂田银时挠挠发痒的背脊,“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奴良鲤伴悄无声息地落地,他可是无影无踪的滑头鬼,遛进银仙的家完全是小意思。
“刚来。”奴良鲤伴道,“家里的小妖怪说在周围看到了你。”
坂田银时:“要是来看望银酱的,伴手礼还不带。”
奴良鲤伴戏谑道:“比起伴手礼,你更想恢复腿上的伤吧,这个见面礼怎么样?”
“哼,你不来银酱还乐得清闲呢。”坂田银时死不承认。
“你不要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伴手礼再次补上。”
坂田银时尔康手:“等等,银酱开个玩笑而已。”
失笑不得奴良鲤伴覆手上去,光辉笼罩着坂田银时的腿,“好了。”
坂田银时动了动腿,他的腿已然没有了大碍。
“谢了。”坂田银时别扭地说了句感谢。
“哈哈,难得看到银时这副表情。”
坂田银时:“啧,随便你高兴去。”
奴良鲤伴揉了揉坂田银时毛躁躁的卷毛,如果坂田银时是他儿子的话,一定会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