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孟州摇晃她的肩膀,不客气的叫醒她,“昭昭,我爹过世了。”
盛长乐起初听到的时候,毫无反应,可是片刻后,蹭的一下坐起,瞪圆眼睛看着徐孟州,已经是一瞬间就清醒过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徐孟州眉头紧拧,愁云惨淡的模样,语气都有些凝重,“我爹过世了,我要回去看看。”
盛长乐听闻自然也有些震惊,好端端的,宁国公怎么突然死了?不应该啊。
她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跟着翻身下床,“我也要去!”
徐孟州是制止的,“不能去,万一让人认出来你……”
到时候人多眼杂,见过盛长乐的人这么多,说不定真的看身形都能认出来。
更别说,徐继死得突然,徐孟州有种不好的预感。
盛长乐不依,“那怎么能行!哪有公公过世了,儿媳妇不去送葬的?”
两人各自匆匆穿衣裳,还在一边争论不休。
盛长乐坚持要乔装打扮跟过去看看,徐孟州拗不过她,最后答应让她跟着去,但是,只能坐在马车里,在国公府外头等着,不能进去,她的心意,他自会带到。
徐孟州再也不让步,盛长乐也只好妥协同意。
两夫妻各自选了素色衣裳,用最快的速度穿上,匆匆出了门。
怕盛长乐跑太快摔倒,徐孟州一路都是牵着她走的。
阿东跟着盛长乐在背后坐着马车,事情紧急,徐孟州则骑着马,在前面一路飞奔,火速赶到了宁国公府。
府上门口已经换上白灯笼,显然宁国公的死讯,绝不是空穴来风。
徐孟州匆匆回府,来到怀海居,就见已经聚集了许多子女和晚辈,只能听见哭声阵阵,哀怨冲天。
因为世子疯了,今日国公府主持大局的是大公子徐景明。
徐孟州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去亲眼看过徐继的尸体,躺在床上,四肢冰凉,面色乌黑,已经是早就断了气。
看着冰凉的尸体,想到上回与徐继的对话,都没有仔细与他叙旧,徐孟州久久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他随后将徐景明拉到旁边询问情况,“怎么回事?”
徐景明红着眼,幽怨的看着徐孟州,指着一旁跪在地上哭泣不止的慕若兰,“你问她。”
慕若兰整个人已经吓懵了,摇头晃脑,流着眼泪抽泣道:“不是我,跟我没关系,是秦艽,都是那个秦艽给我的药!若不是他给的药,公爷也不会死……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徐孟州质问,“什么药?”
慕若兰反问,“你说什么药?”
那老东西已经不行了,一直要靠吃药才能行房,昨夜他也吃了药,哪知就这么暴毙而亡……慕若兰一醒过来就看见枕边尸体,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徐孟州明明早就已经不准秦艽再给徐继吃什么壮阳药了,怎么可能还因为这个暴毙?
徐孟州当年专门找到秦艽,就是为了避免有人给徐继下毒,在秦艽续命下,徐继才活到了现在,秦艽又怎可能害徐继。
徐孟州又问,“是不是你私自给他用外头的药?”
面对指责,慕若兰突然变了脸色,也指着徐孟州,反咬一口,道:“分明是你!秦艽是你的人,药肯定是你指使他给我的,昨夜公爷吃了药,今日就死了。是你!你想蓄意谋害的公爷,现在还想栽赃陷害在我身上!”
栽赃陷害四个字,倒是提醒了徐孟州,恐怕正是有人害死徐继,想栽赃陷害到他头上。
徐孟州闭上眼,呼吸凝重,下令,“把秦艽叫过来!”
却有人回答,“秦艽失踪了!”
慕若兰道:“肯定是心里有鬼,畏罪潜逃!”
徐孟州厉喝,“闭嘴!”
慕若兰被他浑身凛然气焰惊得一颤,却还是硬着头皮,一口咬定,就是徐孟州指使的秦艽,给她药,她给徐继吃了,没想到就出了人命。
旁边二爷也唯恐天下不乱,“老六,秦艽是你的人,莫不是当真是你的意思吧?想着现在世子疯了,若是父亲出了事,你便能袭爵是么?”
旁边众人好似都被言论左右,开始跟着对徐孟州指指点点,多有猜测。
徐孟州本来父亲过世,就已经心情悲愤沉痛,难以接受,谁知一来就面对无端指责。
他就算再蠢,也不可能用这种方式谋害自己亲爹吧?
不过,如果秦艽依旧在给徐继用那个药,导致徐继暴毙,他还真的脱不了干系。
他心下沉痛,声音低哑,道:“若是诸位对父亲的死有何异议,不如报官,叫大理寺的人过来查验清楚。”
徐继用壮阳药暴毙的丑事,本来是不便闹大,到时候传出去不好听的,所以众人都不同意报官。
谁知,他们争执不下之时,大理寺的人已经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有大改动,小可爱们可以回去看看,
重点改动如下:
粥粥没有辞职,粥粥和昭昭并没有主动离开京城的打算,
(大方向从主动离开京城,改为被迫离开)
老头子的死,前面是有伏笔的,差点被我抛弃,所以赶紧纠正。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wuli琢琢、彩虹棉花糖10瓶;奶绿6瓶;你不要脸的样子真可爱4瓶;6666663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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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宿敌白月光》by甘酒烧
沈家与高家向来交好,可沈思宁却与高珵互不顺眼。
某日,二人于屋檐上坐着。
“沈思宁,听说你母亲要与你许亲?也不知是哪个傻子,竟会看上你。”
听高珵一说,沈思宁倒也不客气,嗔笑:“我可不也听说,高伯母要给你娶亲,真不知哪个瞎子能看上你这货!”
忽而听得院里传来——
“亲家,思宁这孩子,我可欢喜得很。”
“亲家,我也极喜欢阿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