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还要继续听吗?”元卿酒笑问。
夜无忧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了。”
这么好的机会她才不会错过!
“就不怕在听到关于帝煌羽不好的事情?”
“你说不说?”夜无忧面无表情的瞪着元卿酒。
元卿酒无奈的笑了笑,这才继续刚刚被夜无忧打断的话,说道:“他对花锦绣实在是太不一般了,你也知道他身边几乎没有弱点,我们当时以为花锦绣就是他唯一的弱点,于是就绑了花锦绣。”
元卿酒说到这里忍不住嗤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嘲弄:“好歹是堂堂花雨山掌门,也算是一方大佬,结果居然被孟凡霖轻松抓住了,简单到当时我们还以为抓了个假的。”
夜无忧:“……”
她想到花锦绣狐假虎威的样子,顿时无语了。
那个女人确实中看不中用,也真是难为他俩了。
“我们调查了两天,才终于确定那个废物就是花锦绣,帝煌羽的小情人。”说到最后三个字,元卿酒瞄了夜无忧一眼,见夜无忧不受影响的样子满意的笑了一下。
他哪里知道因为这句话,夜无忧在心里狠狠的把帝煌羽鞭挞了一遍,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跟在后面隐身而立的帝煌羽感觉后背一凉,心里暗道不好,在这么说下去元卿酒又不知道编排他些什么。
他倒是不怕,但是哄他家小丫头是件麻烦事儿。
刚要显现身形出来打断元卿酒,就看到夜无忧的视线若有似无的往这边扫了一眼,掐诀一半的手立马顿住,抽着嘴角又停在了原地,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
夜无忧不动声色的收回警告的视线,轻敲了敲桌子,不容置疑道:“继续。”
元卿酒看了一眼她的手指,继续道:“本来抓了她是想和帝煌羽弹条件,没有想到这货居然知道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
“比如?”
“她居然知道封印风轻衣的地方。”说完这句话,元卿酒忍不住笑了出来,这笑和平时儒雅得笑有些不同,带了丝狡黠和得意。
夜无忧挑眉:“所以是你们放出来的风轻衣!”
“没错,一个不可能答应的帝煌羽和一个迫切的带着恨意渴望出来的风轻衣,如果是你,你也会选择后者吧?”
夜无忧不置可否,确实,如果是她,她也会选择风轻衣,但是……
“风轻衣是魔,你也担心他说话不算话,得到自由之后会出尔反尔,甚至杀了你们吧,所以,他还有东西留在了你那里。”
元卿酒点头,不得不承认夜无忧真的很聪明,把事情还原的八九不离十了。
夜无忧又问:“能让风轻衣都忌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他的灵丹。”元卿酒笑道。
身后的帝煌羽惊愕的看着元卿酒,怎么也没想到风轻衣居然会把灵丹拿来交换自由!
这个蠢货!
果然百年如一日的蠢!
帝煌羽眼神复杂也不忘骂风轻衣。
在他看来风轻衣这个行为简直蠢透了。
夜无忧不知道灵丹是什么,但是听起来应该是个对风轻衣很重要的东西,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夜无忧懒得继续跟元卿酒虚以委蛇,摆了摆手,一副累了的样子。
“好了,你继续干活吧。”
元卿酒:“……”
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夜无忧,嘴里道:“忧忧,你过河拆桥拆的未免太快了点吧?”
夜无忧莫名其妙的道:“那不然呢?还留着给谁过河?仇人吗?”
元卿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