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好说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阮言宁整个地抵进沙发里,解开睡裙,眸色沉沉地看着里面的猫咪套装。
暖黄的灯光下,黑色的布料将阮言宁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看着江寒像是要吃人的目光,阮言宁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强调了一遍:“说好了只能来一次,要说话算话。”
然而事实证明即便是平时一诺千金的男人在有些时候说的话也不可信,明明说好了只来一次,结果江寒却是不知疲倦地来了一次又一次。
到最后,一直把那三套衣服换着折腾了个遍,江寒才餍足地放过了阮言宁。
对比江寒神采奕奕的模样,阮言宁忽然就有种自己才应该是那个病号的错觉。
估计是被折腾狠了的缘故,前几天有些轻度失眠的人难得一夜无梦地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阮言宁醒的时候,江寒已经坐在床边看书了。
阮言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抬手拨弄了下江寒的书,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含糊,“几点了?”
“还早。”江寒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木质闹钟,“还不到八点。”
阮言宁应了声,缩在被子里若有所思地看着江寒。
“不睡了?”阮言宁刚睡醒的模样比平时都要软糯得多,江寒忍不住在她脸上捏了捏。
阮言宁重重地哼了声,躲开江寒的手,用自以为“恶狠狠”的语气说了句“骗子”。
江寒笑开,“我怎么骗你了?”
“昨晚上!”阮言宁一抬头就看到房间角落的懒人沙发上还残留着两人缱绻之后的凌乱,“说好了一次,你自己说你来了几次?”
江寒把书放到一边,侧躺在阮言宁身边,“我没记错的话,昨晚你明明也很开心。”
阮言宁果然被噎了一下。
虽说开始之前她有些抗拒,但到底都是饮食男女,和心爱的人自然会觉得愉悦。
她心虚地别开眼,没什么底气地开口:“但是这也不是你说话不算话的理由,我决定今天不理你了。”
江寒知道阮言宁是闹着玩的,但依旧耐心地顺着她的话,“你不理我我会难过的。”
“那我也不管。”
“真的?”江寒挑了下眉,“那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好不好?”
“怎么补救?”一般谈话进行到这个时候,就是阮言宁提条件的时候了,她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我想吃炸鸡,我又好久没吃过了。”
“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
请求被驳回,阮言宁又一次哼了声,嘴巴不满地翘起老高,“你根本不是诚心想哄我。”
江寒隔着被子把阮言宁捞进怀里,在她鼓鼓囊囊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你不是因为我说话不算话生气吗?那再来一次,我保证这次说话算话。”
阮言宁被江寒绕得有些懵,“再来一次什么?”
“昨晚的事,我答应你这次只来一次。”
阮言宁一听脸色就变了,她隔着被子在江寒腿上踢了下,不满地控诉,“江老师你太不要脸了。”
“脸能有老婆重要?”
江寒这句话说得很快,阮言宁并没有听清,“你刚刚说什么?”
然而江寒却只是笑了笑,“我保证今天说话算话,而且今天不用上班,等会儿结束了你还能补个回笼觉。”
“不行。”阮言宁这次铁了心不上江寒的当,她揪着被子的手紧了紧,努力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就在夫妻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阮言宁顿了下,医生的手机一般要求二十四小时都能打通,在经历了这么一场大抢救之后,她下意识就以为是医院打来的。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江寒。
江寒像是察觉到了阮言宁的不安,温柔地在她脑袋上拍了拍,“是大哥打的,没事。”
话说完,他接起来,江砺低沉的声音就透过听筒传出来:“你接下来几天忙吗?”
“还行,医院给我放了假。”江寒有些幼稚地用手指勾着阮言宁的发丝,“你找我有事?”
“有件小事。”
“你说。”话虽然这么说,但江寒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以江砺的性格,如果真是小事,他才不会这么兜圈子。
果不其然,江砺意味深长地低笑了声,“还记得上次我帮了你之后你答应帮我带满满吗?我想趁着过年前这几天带闻希出去一趟,满满那个臭小子就交给你和弟妹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