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看他的脸色虽然正常了，身体底子是挺好，可就急着要‘送死’吗？她真是有一些费解。
她迟疑地问：“你确定吗？”
缪烨森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轻看了，不知道刚才这小女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眸中情绪，是怜悯吗？
他被脑中浮现的这两个字给惊到了。
“确定什么？”他两步走至她身前，幽邃眸光紧锁着她。
“呃……”顾瑾瑶本来觉得自己这么直接说是不是不太好，可是人家直接都问了，她要是不讲的话，好像有一些不太尊重别人。
所以她眨了下眼睛，用理所当然地语气说道：“就是你刚才跟我说的事情呀，之前我确实那么讲过，可是我就担心到时候你要是被我打败了，就说我是练过的来欺负你，后面又对我发火要针对我，那我不就惨了吗？难道你真的可以履行约定？如果你被我打败了，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
下一刻，她就看到缪烨森冷不丁嗤笑了声，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
顾瑾瑶也笑了，合着她好心好意的提醒人家，人家肯定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嘛。
顾瑾瑶：“你什么意思？笑什么？”
缪烨森的眸光冷飘飘地上下扫了她一眼，“你说你练过？”
顾瑾瑶不置可否，“对啊，怎么？你不信？”她细眉轻挑，“你这是小看我？”
可某人却唇角一勾，直截了当地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