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否则在曾玄来找你的路上,他只身一人,你觉得宋榷能抓不到他吗?”
“可是这?样他又是为什么呢?”
“谁知道。”萧九秦走过去捏了捏柏砚冰凉的手指,叹气,“你别?总是顾着这?个顾着那个,单单不将你的身子?放在眼里,这?才喝了几次药,好不容易见了些起色,你又自己糟践自己的身子?。”
“哪有你说得那样严重?。”柏砚撇嘴。
萧九秦拗不过他,又不忍心唠叨,最?后还是将人送到后院一处干净的厢房,“曾玄沐浴之后还要用些东西,现下?四处都是探子?,今夜便先留在这?儿,待明日天气转好,午前赶回去就?好了。”
说来也是无奈,先前皇帝好不容易重?新?开了朝,可没两天,又开始罢朝,底下?大臣一个个将奏折递进去,至于到底是皇帝看的还是怀淳看的,这?就?不好说了。
眼看着临近年关,柏砚身子?好了不少,他与曾玄说了不少,二人几乎日日在一块,倒是萧九秦这?厮,自那日一早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出现。
曾玄与柏砚待得久了,说起话来也不那样客气了,他见柏砚恹恹的,便忍不住打趣了两句,“你这?两日茶不思饭不想的,是惦记那位侯爷了吗?”
其实就?是调侃,也是为了让柏砚心开些,奈何他还的确说到了柏砚心上。
加之柏砚素来不懂什么叫“羞赧”,便听他说,“惦记了无用,人也感受不到我的急躁,所以我只能凄凄惨惨戚戚的在这?儿埋怨他。”
曾玄:“……”
素来都说文人风骨,公?子?端方,最?是克制又知荣辱,但是就?他这?多次观察来看,萧侯爷和?柏砚这?二人行事无常,言语……惊人。
从某一个角度来看,二人也的确是天下?一对。
“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我这?人十分不要脸皮?”柏砚扶着下?巴,定定地?看向曾玄。
曾玄一噎,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老实说还是假意?奉承几句,毕竟柏大人对自己有十分清醒的认知,他说了实话好像有点扎心,可若撒谎,又怕更不招他待见。
犹豫再三,曾玄一脸郑重?道,“大人实乃人间少有的赤诚之人。”
岂料一通马屁终究还是拍到了马蹄子?上,柏砚递给曾玄一杯茶水,声音温柔又认真,“你可别?拿了赤诚这?词被?我污了,我么,就?是觉得人活一世,如果连喜欢的都说不出来,那么又怎么算是真正来这?世间走一遭呢?”
“你说是吗,曾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谁能感受到我的崩溃,我第三次被写作软件吞稿了,救命!!!
实不相瞒,本章我原来是发刀来着,结果稿子没了,这是不是它告诉我,今日只能撒糖,不宜发刀……(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