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这一点,他一下绝望了。
他非常清楚的知道,他爷爷不可能得罪顾家。
今天,只有两个结果。
要么,他和阮菲菲离婚。
要么,他净身出户,离开黎家。
只有这样,他爷爷才算给了顾君逐一个可以让顾君逐满意的答复。
不然的话,顾君逐不会善罢甘休。
这就是身份地位的魅力。
顾君逐悠悠然坐在那里,没说几句话,更没什么过激的举动。
他只是仿佛事不关已一般,悠然洒脱的坐在那里而已,他爷爷就要拼命猜测顾君逐心里在想什么、顾君逐想要什么结果。
然后,他爷爷再主动把顾君逐想要的结果,送到顾君逐的眼前,借以平息顾君逐的不满。
如果有一天,他也能爬到顾君逐那个位置上,就没人能像顾君逐这样逼迫他、逼迫他们家。
他就不会像今天这样为难。
可所有这些,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顾君逐这么年轻,就能有今天这样高高在上的身份地位,天时地利与人和,缺一不可。
他从一出生就输在了起跑线上。
想胜过顾君逐,怕是这辈子都没可能了。
“黎粟,你到底在想什么你太让我失望了”黎庆祥猛的拍了下桌子,怒气大盛“怂恿新郎逃婚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寡廉鲜耻的话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对不起”黎粟脸色青白,只能道歉“我是一时相差了,口误而已,请爷爷和五哥原谅我。”
顾君逐呵笑了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没有说话。
黎庆祥看了顾君逐一眼,冲黎粟摆摆手“算了,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赶紧和阮菲菲离婚要么离婚,要么滚蛋,我们黎家没有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孙”
黎粟痛苦的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