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知诺惊了,所以他边她聊着天,边还能分心思来,总共花上到半分钟的时间,直接把那锁给弄开了?那她先前找的那三家开锁公司的大哥是干什么的?开锁公司开个锁开明白,这活要是真干了让给陆承骁好吗?
小姑娘睁大双眼,有些可置信:“你上辈子是做贼的吗?”
怎么业务能力这么熟练啊?明年盗圣选拔赛没你陆承骁第个站来表演开锁,我看的好吗?
陈知诺这话,陆承骁正要推门而入的动顿了顿,原本开了小条缝隙的门被他从关上,随即将那刚脱下的锁重新扣上。
陈知诺再次看懵了:“?”
您是觉得开次够,还要再表演回是吗?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西服贴丝苟的男人忽然走到铁门旁的边,单手在花圃上支撑了下,几乎是眨眼的功夫,米九多的大高个这么轻轻松松翻到内院里了。
他站在花圃旁,随意拍了拍双手的灰尘,而后漫经心抬眸看她,本正经道:“做贼的话应该这么进来,哪犯得着开什么锁啊,逗你玩玩罢了。”
陈知诺:“……”
陆承骁随意在院子里走了两步,量片刻后“啧”了声得结论:“这地还是太安全,你个人住这肯定是行的,保齐有心术正的人会翻进来,你还是跟我回家住吧?”
“……”陈知诺觉得有些好,“这放眼望去,最心术正的人是您吗?”
陆承骁眼神直勾勾盯着她:“但是我只对你个人心术正。”
陈知诺:“那我也太惨了吧?”
陈知诺再瞥了眼那怎么说也有两米多高的围栏,还是忍住感叹:“你们三十几岁的老男人两米多的墙是说翻翻吗?”
至少她们同班里那二十的男大学们做五个引体上费老命。
陆承骁这会儿倒怎么在意她提年纪的事了,抿了抿唇,眸光里藏着某种『色』彩:“我们三十几岁的老男人别的面也厉害,你难道没有领教过吗?还是说忘了,要我替你复习复习?”
陈知诺这会儿是真的羞到快炸了,瞪了他眼之后,也回地进了屋。
这回仅上了锁,还意拴上了『插』销。
陆承骁也着急,随意拖了把凳子懒洋洋往院子里坐。
嘟嘟认他来了,兴奋地在他边转着圈停地摇尾巴。
嘟嘟从前是流浪狗,被原主人抛弃过,是个容易亲近人的狗子,脾气非常般,哪怕是陆乔乔常给它买大棒骨,它也是只肯给面子吃上半根罢了,十分有个『性』。
也知怎么的,它从当初见陆承骁时相当亲近,如今分开小几个月,也半点没有忘记。
陆承骁『摸』『摸』它脑袋,它那尾巴摇得更欢了。
“你也单狗,怎么还能这么开心?刚刚那两条狗还成双成对的呢,你看着羡慕?”陆承骁低低道。
嘟嘟:“……”
“你这思想觉悟还是行啊,你怕狗子界瞧你?以后怎么抬狗在他们面前做人?嘶……也是,你也做成人。” 嘟嘟:我做做成人知道,你是真的狗。
“等着吧,等你爹把你们俩带回家了,到时候给你选场秀,什么品种的行,公的母的随你,挑到你满意为止,风风光光给你们办场,到时候帮你把你这块的几条哥们接过来,让他们好好羡慕羡慕。”
嘟嘟:“o(n_n)o~”
陈知诺躺在床上,半点想睡的念没有,明明才洗澡的时候已经有了些困意,这会儿满脑子是楼下那个神经病。
耳边也充斥着嘟嘟欢快的叫声,她忍了会儿没忍住,掀开被子下了床,趿上棉拖鞋啪嗒啪嗒又开了门走到『露』台上。
楼下院子里,人狗聊得正欢,陆承骁甚至连没抬,压根知道她来了。
陈知诺看了会儿,气呼呼地返回去睡觉。
谁再来谁是狗!
半分钟之后,楼下的嘈杂声停了,论是嘟嘟还是那男人没声了,他大概是走了吧……?
陈知诺被子闷住半张脸,圆溜溜的眼珠子在这漆黑的夜里转了又转,最后还是安耐住内心的好奇,再次轻手轻脚往『露』台上走。
小姑娘重新回到『露』台的栏杆边上,踮脚尖探着子往下瞧,院子里恢复寂静,嘟嘟已经老老实实回了它的临时狗窝入睡,才那张陆承骁坐过的凳子上也已经没有了男人的影。
他像是曾来过般,静悄悄地消失在黑夜里,连声招呼没走了……
陈知诺抿了抿唇,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她松开手,正算转回房,却忽然被后的双大手纳入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小姑娘惊得叫了声,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陆承骁那股熟悉的气息席卷了她周,胡茬稍稍冒的下巴紧紧抵在陈知诺嫩的脖颈处,惹得她微微发痒。
男人嗓音沉沉的,喉咙贴着她震动着,异样的酥麻使她禁僵直脊背:“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仅能开锁能翻两米高的围栏,是四米的『露』台也是轻而易举……你们班那些年轻男大学想比比了……”
陈知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