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心脏,这个大脑,还存留着前一位主人的情感与记忆。
如果非要解释的话,大概是同一套硬件换了不同的操作系统,两套系统同样能匹配硬件但不能相容,所以后者并不能解读前者的数据流,只不过,有些特殊情况,比如说产生强烈共鸣的时候,数据流产生错乱,叫后者以自己的方式解读出了某种意思也说不定。
千叶立在那胡思乱想,思考得太过入神,连某些人忽然靠近都没及时反应过来。
她在意识到进入视野的这个男人是谁之后,确实有短暂的愣神。
下意识扭头望向已经倾巢出动空无一人的营地,没想到这人竟然没随着自己的义子们过去,不免疑惑“盟主竟如此放心吗”
那些人在做的是多么容易死人的事。
崖雕本来就跟他们不死不休了,今日已经到最后收线的一步,怨恨也就更为深重,种种设计一环扣一环,全是奔着至它们于死地的算计去,可谁能保证崖雕在孩子被挟持之后,会冷静理智地与人讨价还价,而不是彻底发起疯来
这些小崽子自以为得了妙计,志得意满,信心倍增,更想着要在某些人面前露一个大脸,傻乎乎地就去拼命了。
却不知道就算是成功挟持了小雕,就算大雕投鼠忌器,他们又能逼大雕如何就范
趁此机会去摘长生草,趁机进入里面悬崖看看那所谓的遗存
然后呢
把小雕还回去,然后承受大雕的报复
还是说,杀死小雕,尽可能重创大雕,然后再承受大雕的报复
到最后还不是要靠他们义父来救场
“大小姐也挺放心。”江沧海平静道。
倘若他几个义子陷在里面的话,她唯一的孩子也还在这个泥沼里面打转,两者当是没有什么差别。
千叶听出话里有话,不含任何意外的眼神淡淡瞥了瞥他。
眸底蕴着柔软的细流。
有若春风化雨的细腻静美,又如清波荡漾的温柔动人,岂止是叫人怦然心动,若说叫人因此生了心魔,也轻而易举。
千叶还真不怕,她将这些年炼出的最毒辣最狠戾的蛊虫教予式微防身了,被动式的,对他本身无害,但循杀机而出,只需要短短几息就能将一副血肉蚕食成骨架,无孔不入,挡无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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