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心里还念着那个白莲花,所以才会对她的诚意模棱两可?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春夏当即就炸了毛。
“那个,我……”
卫子荆没想到话题又转到这方面,登时便慌了,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春夏更生气了,当即起身,随之离开。
“娘亲!”
卫安急声叫道,迈着小短腿吭吭在后面追。
卫子荆也追了上去,反复解释。无奈嘴太笨,解释半天和没解释差不多。
夜色加深,月明星稀。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翌日,天蒙蒙亮。
春夏睁开朦胧的睡眼,便看到男人正在悉悉率率地穿衣服。
“你去哪?”
“下地。你再睡会儿吧,鸡还没打鸣呢。”
男人收拾停当,放轻脚步往外走。
现在是正是秋收末尾。
之前卫子荆因为家里的事情耽搁了时间,现在说什么也要把进度赶上来,不然这一年可就白忙了。
“我也去,你等等我。”
春夏说道,给旁边熟睡的卫安掖了掖被子,便快速下了地。
她昨天回来的路上,就盘算着要去家里的地里看看。
因为她发现原主的记忆对此是一片空白。
而农作物的生长和拓展,是她开展业务必须要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