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说。其实这些于我而言也没什么要紧，你的现在和未来才是我最关心的。”
春夏凝着他，见他半晌不说话，于是便叹口气，随之说道。
其实她问他，也是相当没底气。
因为她也有过去，而且没法说给他听。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做不到，自然也不能要求他做得好。
“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从前的西北，兵荒马乱，我做过一阵小兵，上阵杀过敌，后来小安出生，加之军队更改编制，我便趁乱逃出来了。”
卫子荆说道，眉头微蹙，声音磁性而沙哑。
“之前的家肯定是待不得了，于是便带着小安来到了临水镇，没想到就这么落了户。”
“原来如此。我说你功夫怎么这么好呢，敢情是当过兵啊。”
春夏连连点头，脑海里的疑团逐渐解开。
战场上刀剑无眼，血肉横飞，杀人应该是家常便饭。
所以卫子荆杀气腾腾，实属正常。
“那你和小安生母呢？我想听你说说。”
搞清了大方向，小方向也是不能放过。
春夏问道，觉得自己不该问，给自己找堵心。但她确实是很想知道。比刚刚的问题要迫切得多。
“她生下小安就过身了。”
卫子荆看着她，一字一字地回答道。但是答案却在春夏的意料之外。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她是不是长得很好看，因为小安长得就不赖，而且脸上没有一点你的影子，应该像极了母亲吧。”
春夏问道，在不经意间带出些许醋味，但她自己却毫不知情。
“她不是好看，她是倾国倾城。”
卫子荆回答道，眼神偏向远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