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敢往后看,今淼像是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软绵绵窝在霍鑫泓怀里,更令他感到羞愧的是,他竟开始依恋对方的温度。
“好了吗?”
必须得用所有理智克制住自己,霍鑫泓才没有亲上他红得跟玛瑙似的耳垂、白净滑嫩的脸颊,开口声音沙哑:
“那吹蜡烛吧。”
没有放开今淼,霍鑫泓半抱着他,往前挪了两步:
“我跟你一起。”
两人贴得密不透风,今淼无法忽视背后的某个地方,以致他呼吸越发不稳:
“嗯。”
区区一根小蜡烛,两个人居然吹了好几次才吹灭,虽然彼此的注意力早不在蛋糕上。
“要尝尝吗?”
无意识收紧手臂,霍鑫泓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喉结滑动了好几下: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那、让人拿刀叉。”
直觉告诉今淼再不分开的话,身后那人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动物本能让他感知到背后传来的目光,危险且侵略性十足,落在肌肤上,似是能将人点燃。
然而理智又在说,两人不过认识短短数月,他还有许多事没对霍鑫泓坦白,对方也一样。
耳畔响起一声轻笑,低沉有磁性,今淼霎时睁大双眼,有种呼吸快停滞的错觉:
“傻子才会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样子。”
他眼睁睁看见霍鑫泓松开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撩在洁白的奶油裱花上,当那人的指尖没入柔白滑腻的奶油,承受不住掠夺的奶油裱花先是较弱无力地半塌下,又讨好似的裹住修长指腹,最终被带出一抹散发甜香的鲜奶油。
“尝尝?”
挑着奶油的指尖递到今淼嘴边,唇上传来冰凉丝滑的触觉,他着了魔似的乖乖张口,舌尖害羞地卷了卷,一碰到指腹便似被烫到般躲开,像是森林中在树后偷窥的小兔子。
甜丝丝的慕斯和冰淇淋瞬间在口腔内融化开,馥郁的水果香和香浓软滑的奶香在舌间流连不去,甜入心脾。
“好吃吗?”
目不转睛注视今淼那对仿似被霜覆上的墨色眸子,霍鑫泓眼神一暗,声音低沉道:
“我也试试。”
未等今淼反应过来,他便抬手用舌尖轻舔一下指腹,意犹未尽道:
“好甜。”
脑子一片空白,今淼半仰起头,呆呆看着他的举动:
这是……间接?
“还、还是拿碟子吧。”
一手无力搭上霍鑫泓的手臂,今淼耳根发红,声音听上去比平日软糯,眼神中有几分委屈,让人想入非非,更似是在求饶:
“好不好?”
“侧面有刀叉。”
大厅里的灯光渐渐亮起,顺着霍鑫泓指的方向,今淼果然看见在暗处放着一套刀叉小碟,只是刚才一是慌乱,二是昏暗,才没注意。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想挣开他的怀抱,却被早有准备的霍鑫泓牢牢困住,那人恶劣地贴着他的耳廓道:
“只有一套,你喂我。”
“不、不喂!”
方才被作弄够了,今淼现时像只炸毛的猫,半步不退让:
“那我自己吃,你让人去拿吧。”
霍鑫泓:……
吃过蛋糕,和好的两人挽着手到二楼,一打开卧室今淼便傻眼:
只有一张床。
今淼后背绷紧,声音僵硬道:“我问过沈医生,你没完全康复,不能做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
看来今淼对他能力的认识很充分,霍鑫泓不由心下得意,面不改色道:
“我不知道你还会请教沈医生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今淼:一世英名……
霍鑫泓:老婆主动得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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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越钦心狠手辣,瑕疵必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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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钦:“当然不只一晚!每晚!”
萧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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