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狰还是似懂非懂的模样,他又好奇问:“什么是盐?”
祝余对于这种有十万个为什么的兽,她拒绝再回答他幼稚的问题。
“祝余,什么是盐?和你一样也是吃的吗?那它会和你一样好看吗?”华狰拎着拼命挣扎想逃生的八爪鱼,在后头追着祝余问,问题逐渐有点欠揍。
祝余忍了又忍,在他最后一句话时,她忍无可忍的转身抬手夹住他俊脸,咬牙切齿道:“盐很白,比我白,你要它当你的配偶吗?”
华狰被祝余一双小手夹着脸颊,紧皱眉头嫌弃道:“不要!它好难吃,没有祝余好吃。”
祝余甜甜香香的,还软软的抱着好舒服。
祝余磨了磨银牙,抬手给他光洁额头上一个爆栗子,也就转身走了。
华狰原地抬手摸着额头红了脸,这个地方是他独角的地方,祝余她……
“又怎么了?”祝余回头看向原地不动的华狰,一手叉腰没好气道:“回去啦!身上湿漉漉的难受死了。”
她要找处淡水洗个澡,换身衣裳,更要尽快找到蚕养起来,还要做个织布机。
呼!她庆幸她喜欢古董到痴迷的地步,又是考古又是爱收藏古物件,才知道那种老旧织布机是什么构造,又是怎么用梭子织布的。
华狰神色不自然的跟上去,手总是摸额头,走了一段路,他忍不住蹙眉道:“祝余,能不打头吗?”
“怎么了?头疼?”祝余忙转身走过去,抬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红了一片。
额头是华狰揉红的,对于祝余的触碰,他有点不太适应道:“这是长角的地方,碰了,很奇怪。”
祝余为他轻揉额头的动作一顿,有点不解的问:“怎么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