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有两个学生！”
沈慕寒闻言松口气，道：“我那两个学生，现在何处，不知姓甚名谁？”
沈笑只要一想到这就是他的儿子，内力根本就不是谁谁，脑子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当听到这话，也不回答，而是直接问道：“慕寒，你还想起别的吗？”
他说这话时，眼底饱含期盼。
沈慕寒眼眸低垂，压根没想说起他记得更多的是小姑娘和小伙子的事，像这次梦到自己，且还记得收学生还是头一回。
“父亲，我记性有些不好，梦中的事很破碎，只是好像都不是很好，梦里每天都在府上，身边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人。他们都很紧张我，脸上没有丝毫笑容。”
他说得这些，他梦中有没有他不记得了，他只清楚，这是他醒来后，在公主府中过的日子。
然而沈笑却当他记起了以前的事，毕竟从小到大，慕寒就是这么过来的。
当即他激动地连声说了几句好后，又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
等到笑罢了，才道：“慕寒你确实有两个学生，你母亲见你整日怏怏不乐，又见那两个孩子有灵性就索性叫你收了下来。”
沈慕寒听到这话，双眸一亮，等着他父亲继续说下去。
沈笑这会儿哪里还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了，他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是他的儿子，根本就不是别人。
哪怕说了靳一烈，那又如何？
“你的两个学生，一个叫靳一烈，一个叫钱瑾，他们之前一直住在宸王府中。靳一烈你有时候会喊他金宝，不过去年上战场牺牲了。钱瑾还在，他年纪偏小点，你会喊他阿瑾。”
沈慕寒听到靳一烈，金宝的时候，感觉特别特别的熟悉，似乎那就是他的名。
只是又下意识觉得不可能，他是沈慕寒啊，怎么会对靳一烈和金宝这个名有这种感觉呢？
“父亲能与我说说他们的事吗？”
梦中的自己，与那大一点的关系特别好，不过他不知道叫什么名。方才父亲所言，钱瑾的年纪偏小，想来大得就是叫靳一烈。
沈笑深深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只是浓浓的好奇，没有旁的情绪，想了想道：“钱瑾的事，为父暂时不能告诉你。倒是那个靳一烈，他是寒门出身。人聪慧，小小年纪也算得上文武双全，被宸王看重后就直接带到身边。可他命不好，去年上战场牺牲了，死的时候刚好十四岁。如今为父听闻，被圣上封为从五品的武略将军。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荫翳了他家后代。”
沈慕寒听到这，心中不知为何莫名有些酸涩。
十四岁，还那么小，就死了吗？
那他的家人知道后，该多难过啊。
他父亲的话，很多都没说，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藏着什么。宸王，这段时日他听他父亲说过，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一个小小的乡下娃儿，他们是如何认识的，又怎么会被带在身边，还有怎么就成了他的学生，这些他父亲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