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哥首肯，我自然回答‘不清楚’。”林霄看夏瑾瑶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纠结什么。
“表嫂你理解的没错，姑妈问的就是那种……”
“哦……”夏瑾瑶被他这样一说越发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她的脑洞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既然伯母会问，是不是因为君霆他以前也有过？”
“呃，这个……嗯咳咳……这个你还是回头问他自己吧……”
林霄对夏瑾瑶的印象毕竟不够立体，既没有想到她脑洞会转弯这么快，也没想到她转过去了就可以如此直白的问出口，这会儿倒是轮到他尴尬了。
“这个问题，没有君霆首肯，你也不方便说是吗？”夏瑾瑶继续追问，此时好奇心完全战胜了刚刚的尴尬。
“表嫂，我错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林霄以手掩面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心中忍不住感叹，看来能吸引褚君霆目光的女子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好吧，我不为难你了，回头亲自问他本人。”
夏瑾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不过看林霄的样子，也不好再追问，于是继续低头吃东西，只是吃着吃着又想起什么。
“林霄，可以说些伯母的事给我听吗？”
“嗯……我觉得这个你最好也还是问表哥比较好……”
林霄本来是打算答应的，可他猛然记起夏瑾瑶认识林婉芳，还和慕家有着千丝万缕的纠葛，褚君霆又对一些过往讳莫如深，他最好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妙。
“哦，那我也自己问他好了……”
夏瑾瑶也只是随便说说，至少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肯定不会直接问褚君霆这些，既然林霄不方便说，她就打了退堂鼓。
林婉芳之所以打电话给林霄，皆因刚刚在饭桌上闹了些许不愉快，让她没办法不多想。
原来之前约好去城西吃西班牙菜，可褚君霆说下午公司还有很多事，不想跑去城西，把时间耽误在路上，林婉芳就很不高兴。
林婉芳之所以选吃西班牙菜是因为照顾到司徒静喜欢，所以司徒静就善解人意的卖了个人情劝过林婉芳，最后才在城东选了家中式私房菜。
三人在餐厅包房坐下，林婉芳想着让他们多交流沟通，就随口说道：
“君霆，如果不是静静劝我，刚才的事我可不会让步，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静静倒杯茶，谢谢人家？”
褚君霆瞥了司徒静一眼，看得她刚到嘴边的客气话尽数被咽了回去。
“城东也有西班牙菜，是您嫌弃不正宗。”
他收回目光对林婉芳说话时，语气明显不冷不热，如果换做别人他早就没耐心陪了，所以说完之后就把目光落回手机上。
“君霆，手机就那么重要，陪妈吃个饭也不肯放下？”
林婉芳十分不悦的看着褚君霆，分明从他注视着手机屏幕的目光中看到一丝染着温情的笑意。
然而，这抹笑意只要离开那方屏幕，就会瞬间消失。
看到这些，想到这些，林婉芳突然目光一沉，就把手伸到了褚君霆面前。
“像昨天一样，先把手机交给我保管，吃完饭之后还给你，我保证不看你手机里的东西，你也可以选择暂时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