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些画稿都是有保密协议的，杂志才出来几天而已……”
夏瑾瑶有些急躁将画稿复印件又翻一遍，其实她之前就一直在想到底哪里出问题。
“工作室和杂志社方面都已经在彻查，所有接触过画稿的人都在被调查，我觉得你最好也想想，身边什么人有机会接触画稿。”
月九歌就事论事的分析，可夏瑾瑶的目光却下意识转向褚君霆。
“这些画稿我都看过，而且应该没有离开过瑶瑶的书房，除非她带去公司赶工……”
褚君霆似乎专注于泡茶，可小丫头目光飘过的第一时间，他已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以前我带去公司做过，可最近几期的稿子都是在家做，因为在公司我时，我都尽量做电子版。”
夏瑾瑶目光再次落在那些手稿复印件上，其中几份有证据被证实是在她出稿之前创作的，旁边都用中性笔有备注。
“虽然我记不清稿子创作的具体日期，可我能够确定这些所谓证据上的时间，都比我原稿要晚，就算要抄袭，也是肖玲玲在抄我的！”
夏瑾瑶第一次说出这个名字，这是她最不想牵扯到的人，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们两个在工作室的关系很一般，甚至算是面和心不和。
“可是瑶瑶，你没有证据，也没有证人……”
月九歌眉头微皱，夏瑾瑶刚刚关于画稿没有离开过书房的话，其实就等于给自己挖了最大的一个坑。
“我可以证明……”
褚君霆温润醇厚的声音倏然响起，平和自然，混着温水洗茶的香气，带着几分超然脱俗的禅境意味。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产生了格外微妙的效果……
月九歌先是看了看夏瑾瑶，然后又低头沉思，自然是在考虑他们的关系和褚君霆这句话的分量。
而夏瑾瑶则是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只管烦闷的低头翻看着那些画稿复印件。
“最早一张有时间证据的画稿是什么时间？”
褚君霆心思好像依然在泡茶上，可言辞间透露的气场已经微微张扬，完全一副主导谈话内容的样子。
“最早一张是这张……”
夏瑾瑶完全是顺着他的意思去翻画稿，看着上面的日期，她已经频频摇头。
“不可能，至少这几张稿子不可能那么早流出去……”
“是在你交稿之前，对吗？”
“不错，确实是在我交稿之前，不对，这里还有问题！”
夏瑾瑶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对头的东西，马上又去翻别的内容。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这种情况的……”
“瑶瑶，你先别急，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这段情节和我发布的内容不同，看起来好像是我抄袭的时候刻意改的，可其实并不是这样。”
夏瑾瑶把那两页画稿递给月九歌，语气已经不淡定的仿若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