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差不多，你只管告诉我，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个……确实一句两句说不清楚，不过我真的一开始就知道，但是……”
“嗯哼，但是觉得耍我很好玩是吗？”
“我可爱的老婆大人，我只是觉得给你一下子用那么多钱肯定有为难的地方，如果你不愿意直接跟我要，我用别的方式给你也是一样，应该没错吧？”
夏瑾瑶看着他无奈的表情，其实已经憋不住想笑，可越想这件事越觉得自己被算计的很惨，而且有个细节也不对头。
“丫头，话都说清楚了，你就别纠结了，好不好？”
褚君霆看出她表情有松动，也就趁热打铁，笑着哄她。
“不行，我还有一个问题，那天你签合约的时候，到底有没有喝醉？”
夏瑾瑶突然想起这个梗，毕竟自那以后，她在喝酒这些细节上都很维护他。
“那么久远的问题，我不太记得了……”
“褚君霆，撒谎精……所以从来你都是骗我的！”
夏瑾瑶自然品出他这话的潜台词，而且加上回忆起某些细节，本来已经消气，倒是瞬间又炸毛起来。
“好吧，我实话实说，不过你可以不要生气了吗？”
褚君霆实在招架不住小丫头的态度，不过好在她放开了捧着他脸的手，总算让他可以动动脖子。
他换了个姿势搂着她，顺便把那两只随时产生攻击性的小手拢在她身前，两个人之间的位置。
“我就说那天跨年夜，林霄为什么频频敬你酒，枉费我一番好心拦着！”
夏瑾瑶越想细节就越是生气，尤其被他扮猪吃老虎了这么久。
“其实这个很容易分析，我在商场打拼这么多年，如果几杯酒就可以把我放倒，那么我就算滴酒不沾，肯定也不会让自己贪杯误事……”
“啊哈，所以你承认你是撒谎精，每件事都骗我咯。”
夏瑾瑶不依不饶，显然是越想越生气，觉得自己好像个小傻瓜。
“丫头，那不算骗你，只是和你开个小玩笑而已，我给自己老婆零花钱，方式不重要吧？”
褚君霆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知道小丫头多少有些借此宣泄情绪的意思，倒是也由着她闹。
“所以到头来作品是你买的，归根究底我还是在花你的钱……”
夏瑾瑶垂下目光，语气突然格外沮丧。
林婉芳的话如在耳侧，而她自己说过的豪言壮语全都变成了废话，她没法证明自己不是“菟丝子”。
“你的作品很有开发潜力，就算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有这样的商机我说不定也会把握，后期运作会证明这一点。”
褚君霆语气温和的安慰着怀中女子，同时也感觉到她这种沮丧不只是自我价值没有被肯定那么简单。
“呵呵，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也肯定会有人说，是因为你投入了足够多的成本用来捧我。”
夏瑾瑶勉强憋着没有说出这个人是林婉芳，只是有种内伤的感觉直戳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