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铺子里面只有江父和元宝元宵,她有片刻的怔愣,“相公呢?他刚才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没见到他!”
江祁刚才回来,难道不是想把江彩莲的事情告知江父吗?
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又不见了?
姚芮芮心头蔓延着急躁,面上不自觉露了几分。
江父瞧出了一丝异样,连忙询问:“那小子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你急匆匆的跑回来难不成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酒楼有人找茬儿,你告诉我,我过去找人帮忙。”
姚芮芮连忙摇头,而后让元宝元宵赶紧回院子去继续读书,不许再出来。
江父听到这话,看着元宝元宵乖巧的进了院子,便急切的问:“不是酒楼出事,难不成是江祁出了事情!”
“他好的很!是西南郡那边出事了。”
姚芮芮立即把老者说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眸子里面陡然绽放出浓浓的寒光,“如果真有不少的难民前来我们这个镇子,我们家人单力薄,很容易被那些仇富的人攻击。”
江父整个人都被震惊得茫然了。
他只觉自己如坠云端云里雾里的,根本就听不清姚芮芮到底说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他忍不住打断姚芮芮,语含期待的问:“儿媳妇,你刚才是不是在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