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景浅咬着筷子看着有些愠色的妈妈,有些无语。
不知道她这个小裁缝,试图去战胜一个传承了近百年底蕴的大家族,算不算一件了不起的事儿。
不过其中原因很复杂,景浅也没法和妈妈解释。
于是想了想,景浅便和妈妈说,“您别管了,等会儿看新闻就知道了。”
“什么呀,和妈妈还神神秘秘的。”景妈没好气的横了她一眼。
而她却着实用力的瞪了一下正准备第二次给他碗里放虾仁的时应寒。
“我自己吃,我自己会剥,谢谢!”景浅将他送到碗边的虾仁抢了过来。
未免他再过分,景浅直接将碗端了起来,同时狠狠的将抢来的虾仁塞进嘴里,解恨似的大嚼特嚼。
“行吧,你开心就好。”时应寒抿紧了唇,坚决不让翻涌在心头的笑意给表现出来。
为此,他还故意压沉了声线。
可却不知,他那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声音,更加性感迷人。
景浅感觉自己的耳朵都似乎要怀孕了。
默默的放下碗,景浅也夹起一只虾,不紧不慢的剥了起来。
剥好后,直接用沾满油的爪子将虾仁放进时应寒的碗里。
“好啦,还给你了,别生气啦。”
“咳咳!”景妈一阵咳嗽。
看着时应寒碗里那被景浅剥得坑坑洼洼,没一点好肉的虾仁,真心是觉得自己生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不仅手残,脑子好像还有点问题。
也难怪,每次吃虾时应寒都要给她剥了。
“怎么啦,不要拉倒!”见时应寒看着虾仁嘴角抽抽,景浅还真不伺候了。
可刚准备伸手去将被嫌弃的虾仁拿回来,手却被筷子敲了一下。
“给出去的,还想拿回去,你人品有问题。”时应寒冷声道。
“什么人品有问题?”
景浅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虾仁就已经被他送进嘴里。
一边细嚼慢咽,还一边觉得很美味似的点了点头。
景妈忍不住道,“应寒,不喜欢别勉强啊。”
“妈!您胳膊肘怎么总是往外拐呀,我剥的虾怎么了,怎么他就勉强了?”
“胡说,应寒怎么能算是外人?”
毕竟是亲生的,像是“就算毒不死人也会影响食欲”这样的话,景妈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晚间新闻依旧如约播放,只是因为临时加入的重要新闻,让主持人的播音显得有些仓促。
空荡的海滨城堡里,张晨霖悠闲的坐在沙发里,身边站着随时等待吩咐的老管家。
“有意思,这女人可真有意思。”看着电视里中慷慨激昂的指责,张晨霖饱含深意的笑了。
连同站在一旁的管家,也跟着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张少说的不错,这位景浅小姐是真的很有意思,以为在媒体面前说些这样的话,就能让张少汗颜,孰不知这商界风云变化,尤其是孰是孰非这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