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安父专门为他摆的鸿门宴,顶多也只是为了与他谈事情,又或者用什么方法逼他就范,但他绝对没有想到,安父竟然会做出对他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来,咱们叔侄俩再来一杯。贤侄真是海量,其实说起来,你安伯父我还从来没有这样的机会,和你一起喝过酒吧?”
牧泽然也真如他说的那样,断然没有提半点公事,反正安父都不急,那他急什么?
“对,这些年来大家都很忙,确实没有这样的机会单独聚在一起过。”
安父见他将杯中的酒喝了一个干净,这才道:“来,吃菜,这酒虽好,但喝多了也伤身,咱们还是慢慢来的好。”
牧泽然暗骂一声虚伪,知道伤身,还刚坐下就让他连着喝了两杯酒?不过,他想到连安父也喝了,因此也没有多想。
安父那边看着牧泽然喝完之后,好像没有半点效果一样,他仍然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并没有半丝不是。
安父不由得有些怀疑那药的真假来?同时心中也急快要上火了,可是他偏偏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来,这样的话容易让牧泽然看出端倪。
假如这次不成功,他如果还想要有下一次,这一次他就必须得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就在安父都已经快要准备放弃的时候,就见牧泽然突然满脸通红,如同醉酒一样倒在桌子上。
安父见此不由得大喜,表面上却装作十分担忧的模样,道:“贤侄,醒醒。哎呦,瞧我这记性,早知道就应该问问你的酒量到底是多少?都怪从来没有单独与你聚在一起喝过酒,你看这菜都还没有动多少,这就已经醉倒了,贤侄,你没事吧?”
他连续喊了好几声,牧泽然这边仍然没有什么回应,他赶紧将服务员喊过来,让他给牧泽然,安排了房间,暂时住下。
牧泽然此时其实并没有完全昏迷过去,他虽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此时药效已经发作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控制。
为了能够让安父放心,他虽然没有完全晕过去,但也装作没有什么反应。
安父做完了一系列的安排,这才兴高采烈的出了酒店。
“你哪怕是狼崽子又如何?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对不对?就凭你,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安父对此颇为得意,如今万事俱备,便只欠东风了。
牧泽然只觉得自己此时,连眼睛睁开都有些困难,他勉强的睁开眼,拿出手机划开时,眼前却模糊一片。用他仅存的一丝理智拨通了一个电话,告知了对方,他如今所在的酒店的地址,然后便昏了过去。
“喂?喂……”
怎么没有声音了呢?夏怡突然想到他有气无力的跟他说了一句,救他,她怕他真遇到什么不测,只能赶紧挂断电话。